淡然地說道。
刃?林顧蘇覺得這個稱呼有點耳熟。
麵前的白袍老者一招手,手中就是一顆獸晶,不,確切來說,是她製作的魔器。
“雖然靈氣十足,卻還顯稚嫩。這東西,隻能夠算作是廢物。”白袍老者說完,手中的那魔器便化為了青煙消散。林顧蘇的心狠狠一頓,這個人到底……
為什麼似乎對她的魔器知曉到如此境地,那淡然不屑的口吻顯示出此人的鍛造水準不一般,這樣的人……林顧蘇的腦子不少的念頭閃過,突然定住,張口,有些不敢相信的聲音從她的嘴中溢出:“刃……千年前的神示……不,不可能!”
她記起那個曾經匆匆一瞥的名字,那個最早發現了圖陣的秘密,並將其公之於眾的鍛造師,他的名字就是刃。
但是麵前這個人……不,確切來說已經不能夠算是人了。林顧蘇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鍛造到了一定境界,自己的心神皆可入器,這便是我選擇的路。千年前的神示啊……如今還有人記得?”白袍老者淡淡笑了笑,對林顧蘇說道:“那麼你要如何呢?是否願意成為我的徒弟呢?這千年來你是第一個僅靠自己的領悟便打開了這器中的結界來到這裏的人,也不知你是否便是我要找尋的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明明被即墨家族殺了!”他竟然已經達到了這樣的境界,將自己的心神封入魔武中,永世存活,這樣的事情,她根本從未想象過!
“即墨家族麼……即墨梳,那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刃低低歎道。“既然你來了,那我便和你說上一說。就當是聽我嘮叨如何?”
千年前的真相?林顧蘇淡笑:“洗耳恭聽。”
“當年我我發現圖陣的秘密隻是偶然,將之公之於眾也沒有多想什麼,隻是後麵的那些事情是我從未想過的,四大家族對我的行為不滿,可是沒有敢動我,然後即墨梳便來了。我本以為拿走了所有的圖陣圖冊的即墨梳會殺了我,畢竟如我這般的人在他眼中隻是螻蟻。但是他沒有。他說:若是給你機會,你能夠做到什麼樣的程度呢?”
“所以您活了下來,被即墨家族保護起來了麼?”林顧蘇知曉了麵前的人的身份心中多了一份敬意,畢竟她所學的圖陣都是源自於這個人的發現,而顯然,此人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個無人能及的地步。
“保護麼?我也是選擇了苟活而已。從此刃族便成為了即墨家族的利刃。”刃淡淡說道,臉上沒有多少懷念的意=
那尖銳的鳥叫聲讓林顧蘇的眉頭一跳,身旁的小軒穿著青色小緞縫製的衣衫,唇紅齒白,俊俏的像是小丫頭,手中還抱著安靜無比的石精,和石精提溜轉動著眼珠,問道:“娘,這是什麼聲音?”
“走,我們去看看。”林顧蘇大概能夠猜到這就是即墨昶淵所說的客人,便領著小軒出去,剛剛出了院門看到了陸威等三人都是一臉好奇地看著前麵,她笑笑,這三個雖然看起來都是見過世麵的,但是在這裏似乎還是有些放不開,整日待在自己的屋內不會隨便亂走一步,大概是被仟家這詭異的氣氛嚇到了吧,她是想想仟蘊那渾身詭異的氣質完全可以理解這幾個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