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冉冉吃了一個癟,這回換陸堯大笑了,爽朗的笑聲傳過來,方冉冉直接吼了一句“休想!”就掛了電話。
果然,晚上妻妻夜話時,方冉冉和方淺淺聊到這個話題時,方淺淺表現出那種義無反顧,奮不顧身的情緒,方冉冉下意識擁緊懷裏的人,她是寧願自己去,也不想小龍女去的!方淺淺不明情況,隻覺得這懷抱越來越近,身體的某個部位也越來越躁動,方淺淺一個翻身壓在了方冉冉身上,黑暗裏摩挲著吻到了方冉冉的唇。欲/火就此點燃,戰線越拉越長,方冉冉放棄了抵抗,她不是無力抵抗,而是主動投降。
臨近到小年,陸堯終於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說對方同意出行了。方冉冉細問才知道,陸堯是出了錢的,具體出了多少方冉冉想問個價錢大家以後均攤,但陸堯橫豎不說,她也沒轍。就這樣,方冉冉和方淺淺以情侶行為名義出去旅遊了,陸堯和戚悅搬進方家大宅,方曉曉一點都不客氣,嘴上叼著魷魚絲對陸堯說:“以後廚房歸你了。”
陸堯沒有片刻的猶豫,很爽快地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戚悅杏眼眨了又眨,小嘴撅的高高的,一副我很不滿的樣子。方曉曉上前摸了一把,哄道:“乖,是她自己樂意的,別看我了。”邊說還邊把戚悅的小臉扭向陸堯,言外之意是你自己不信就問問看。陸堯扯過戚悅,直接進了廚房,隻留下尾音:“她說得對,我第一愛你,第二愛廚房。”方曉曉在她們身後笑笑回房了。
方冉冉和方淺淺出行,考慮到兩個弱女子可能有所不便,更有可能不安全,所以方冉冉找了李翰,李翰二話不說直接應下了。三個人和那名男子就在昆明先見了麵,男子自我介紹,說可以叫他“信哥”,方冉冉撇嘴,方淺淺乖乖地叫了一聲信哥,那男子頓時美得不得了。方冉冉隻能感慨,男人多半是好色,見了美女都挪不動步子,一個德行。
幾個人在昆明稍作休息就開始前往普洱市了,一路雖有美景相伴,但方冉冉她們無心欣賞,一心隻想著早日見到完顏玉,那份躁動早在他們踏上飛機那一刻就不安分了。從信哥嘴裏得知,完顏玉奉獻的隊伍是在西盟佤族山區,男子大概介紹了情況,方淺淺隻覺得那是一個遠離塵世的偏遠地方。男子見方淺淺聽的專注也就多說了幾句,“那裏確實挺偏僻的,我聽他們介紹,他們每天都要走山路,還要過鐵索橋的……”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什麼,鐵索橋?那不是很危險!”方淺淺驚呼,信哥點點頭,方冉冉心裏多少也有些驚訝,但她更多的是在想,完顏玉在那是受了多少苦啊!她怎麼會跑到那麼偏遠的地方,真的是離方曉曉夠遠的。這敗家孩子,看著那麼瘦弱,她每天是怎麼爬上爬下的!莫非是用滾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來改錯誤的,謝謝姑娘的提醒。
第二次來改名字錯誤,哈哈!謝謝細心的妹紙們!
☆、再遇佳人
幾個人花了幾天時間,走走停停,幾經周折,終於是趕到了最終的目的地新廠鄉。方冉冉和方淺淺的腳都被磨起無數個大水泡,晚上她們用隨身帶的剪刀剪破,第二天走路又是一腳水泡。不僅如此,兩個人連腿上都是斑駁的血痕,還有無數細條的小傷口,也不知道走到哪裏磕碰的。李翰一個大男人,體力跟方冉冉比是強了一些,不過也架不住山路崎嶇,坡度陡峭,除了信哥是常年鍛煉體力很好之外,其餘三個人都是有苦叫不出。每每方淺淺累的要哭的時候,方冉冉都把方淺淺擁在懷裏,鼓勵她,說我們離完顏玉越來越近了。其實方冉冉也累得快哭了,她的腳要疼死了,全身都要癱瘓了一樣。
信哥那次在山間偶遇奉獻隊伍聊天時,他知道了藍眼睛奉獻的隊伍是一定要走這條路的,這條路也是兩地相通的唯一路徑,幾個人就坐在了山間休息,也抱著希望等那隊人過來。幾個人休息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從遠處傳來了唱歌的聲音,那語言是方冉冉她們所不熟知的,信哥有些得意揚揚地介紹:“這是彝族的爬山調,我上次來的時候也聽見了,當時並不是很了解,她們還特意給我作了介紹,她們是入眼的一切都可以變成她們的歌詞,要說中國的少數民族真的是太有才了。”信哥也是發自肺腑的讚賞。方冉冉的眼神早就望向歌聲的方向了,方淺淺隻能配合地看著信哥,時而點點頭,更多的時候她都是跟方冉冉同一個動作,手也有點發抖地抓住方冉冉的手。
歌聲越來越近,幾個人的心裏都如被開水燙著一樣翻滾,明明腳疼得要死,但是誰都不肯坐下,就那麼前後站著望著歌聲飄來的方向。人群近了,方冉冉和方淺淺連眼睛都不敢眨,色彩斑斕的衣裳晃暈了眼,直到人群過去,方淺淺忍不住哭出聲來,她抓著方冉冉的手晃著說:“沒有她,沒有她,怎麼辦?怎麼會這樣……”方淺淺心生絕望,她們明明追到這裏來了,但小萌物還是沒有出現。
“別急啊,再等等,我們上次遇見的時候比這個時候還晚呢。”信哥一見美人落淚,頓時心軟了,急忙安慰著。方冉冉聽到答案也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