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褲子呢？”完顏玉羞紅了臉，掙紮著要起來。
“親愛的，別動，你現在需要休息，褲子是我幫你脫的，你出了好多汗，乖乖躺著別動。”方曉曉盡量溫柔地講話，其實她的心裏很急躁。完顏玉肚子還有餘痛，她確實也不太想動，想到她此行的目的，就喃喃自語地念叨，“韓語一點都沒學到呢……”
“想現在學？”方曉曉問，她發覺完顏玉真夠自虐的，明明難受需要休息，卻還固執於此。完顏玉點點頭，她覺得不學點什麼，她和大神這樣好尷尬，深情對望什麼的她受不了，直視神也需要定力的。方曉曉隻好起身，去電腦上打印歌詞，完顏玉借此舒了一口氣，大神在這她連大氣都沒敢喘，在床上翻了個身，完顏玉才想，咦，她是怎麼到床上來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完顏玉對自己的記憶力也很無語，她就是這麼健忘，煩死人了，完顏玉都擔心，等她老了，她可能對著鏡子裏的人都感覺陌生……
事實證明，上帝還是公平的，又或者真的是方曉曉教導有方，完顏玉跟著方曉曉學習韓語歌很快就掌握了。方曉曉先把韓語歌詞給完顏玉念了一遍，之後在逐字逐句解釋了一遍。完顏玉歪著頭，看著她的大神認真講解的樣子，側麵可以看到大神的眼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交叉在一起，那是完顏玉一直都想要的洋娃娃一樣的睫毛。完顏玉的眼睫毛不算短，因為她曾經沒事拿著小剪刀修剪自己的眉毛啊睫毛啊，網上說這樣可以長一些完顏玉就做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完顏玉覺得她的眼睫毛真的有變長。可是，完顏玉仔細看了方曉曉的睫毛長度，她好想問問，“大神，你的睫毛是用了什麼偏方嗎？”
完顏玉一心二用的能力不錯，這邊聽方曉曉講韓語，那邊在用她的眼睛偷偷地吃著方曉曉的豆腐。每每看時，完顏玉心裏都有一陣悸動，她的大神真漂亮，完顏玉甚至覺得她因此可以多活幾年。除去方曉曉流氓時，完顏玉覺得她的大神是完美的，從認識到現在，完顏玉慶幸，她的大神始終都還是她的神，一點都沒有幻滅。完顏玉想想不覺得低落了，她和她的神之間永遠都有距離，那距離在完顏玉看來是無法逾越的，那不是一條簡單的鴻溝，而是將天空分為兩半的綿延天河。
完顏玉在心裏低呼：大神，我的大神啊！雖然你流氓時我很想掐死你，可是，你依舊是我唯一的神，我對你的愛從最初到現在從未減少，如果我對你的愛是壇酒，那麼終有一天它會變成陳釀，它會散發出濃濃的酒香，我曾經很想很想接近你，狂熱時我甚至想過讓我少活幾年吧！隻要我可以見到你，但是我現在越來越害怕和你接觸，我的渺小、不足、貪婪、一無是處……完顏玉想的心難受，如果大神知道自己是她的小粉絲，而且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小粉絲，那她會不會看不起自己？怎麼辦？完顏玉覺得她不會的太多，她要從哪學起呢？或許她可以劍走偏鋒，她要學點大神不會的。
“親愛的，你在溜號！”方曉曉的臉幾乎要和完顏玉零距離，完顏玉甚至能感受到大神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臉上。
完顏玉的手一直抓著被角，因為她的大腿滑溜溜沒什麼可以抓的，完顏玉被戳中，不好意思地問：“你怎麼知道的？”方曉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