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人死不能複生,重佲也很明白一點,在外麵玩的人,絕對不能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會咬死你。
“重佲,你聽我說……”鄧卓僑看的時間不多了,孩子要緊,他一時間也顧不得什麼心情了,把自己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也把自己的猜測說給了重佲聽。
“你的手……”重佲從房間裏麵找來醫藥箱帶到鄧卓僑身邊,“忍著一點,都是大老爺們還要我給你包紮!還好你有我,小時候我經常磕磕碰碰,為了不讓家裏人知道,所以我經常自己給自己包傷口,縫針都是我自己縫的,不過你這也傷的太……”
重佲不緊不慢地把傷口包好,站起來又看著那個黑發的女人,她閉著眼睛安詳的樣子,身上還蓋著那件外套。
“那時候我摸到過身下有一陣空……”重佲把坐在地下,把醫藥箱整理好,“也許那時候傻蛋和她掉包了,至於什麼辦法,或許是你去找我的時候,傻蛋把她藏在了沙發底下,然後正是差一點點的時候,這女人把我打暈了,然後就聽見你聲音……”
事情被重佲說的很簡單,他知道現在不是說那些“細節”的時候,但關於Satan所有的“異能”是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是怎麼回事。
“你想起了什麼嗎?不會都在玩女人吧?那孩子怎麼辦?”鄧卓僑變得像個女人一樣墨跡。
重佲的確是記得,那時候有一瞬間門被關上了,燈也滅了,不然他不會分不清在自己懷裏的是誰,都怪那時候太高漲了,一時沒有去想那麼多。
“真是被瞎了眼啊!”重佲一時太大意了,他明明知道兩個孩子的身世不一樣,居然還會讓鄧卓僑這種神經搭錯線的“爹地”帶著他們走。
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要找也沒辦法。
“怎麼辦?”
鄧卓僑是個孤兒,他和重佲從高中開始就每天混在一起,應了一句“相見恨晚”,所有的事情鄧卓僑都百分百信賴重佲,也百分百依賴他,任何時候、任何事。
死者最大。
“來吧。”
重佲決定先把這個女人埋了,他記得這個聲音,但是忘記了這個人的臉和名字,他曾經換過太多個女人,多到自己都不記得了。
……
等忙完的時候已經夜深了,那個“家”裏麵已經爛到不像樣,兩個人都不願意再回去那裏,大晚上在外麵閑逛也沒有任何收貨。
“喂,我說那個Satan我是知道,可是那個黑發女人是誰?”鄧卓僑趁著孩子不在買了幾瓶酒抱在懷裏喝著。
“前女友啊!前女友!知道嗎?”重佲也喝著,兩個人東倒西歪地走在馬路上。
重佲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指著鄧卓僑說,“你學學哥啊,雖說我長的沒韓國人好看啊,可是我有小島的技術啊,美國的技術也有啊,而且不留禍根,你再看看你,哈哈哈……”
“你瞎說什麼啊!”鄧卓僑坐在路邊的路燈下麵很悶一口酒,“他們兩個才不是禍根,最起碼這四年我很……Happy!”
這半瘋言瘋語,說的重佲想笑又笑不出來。
“重佲啊……”鄧卓僑打開另一瓶酒,“那個黑發的人真的是你前女友嗎?我都沒有仔細看她的樣子,好看嗎?”
“哈哈……”重佲把酒瓶放到一旁,轉身接下自己的褲子朝草叢裏方便了一下,“是啊!她們都是前女友……Satan也是……他們都是我的前女友……”
這話說的一股異味,也許是因為鄧卓僑用酒瓶接住了重佲的排泄物,然後又混在酒裏遞給了他……
“這酒……”
好喝!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