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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卓僑說的眉飛色舞,還帶著“揮手”的動作,身子一直緊貼著那個箱子,他不管這個Satan到底是什麼東西,這種時候不能等重佲來救了,他主要的是盡量拖延時間,然自己找機會逃跑。
Satan有些滲入了沉思之中,這些方法她都還沒有用到過,不過“親熱”的那個剛剛她已經試過了,還是挺好用的,但鄧卓僑四是發達頭腦簡單,這麼一點點障眼法還不能騙得過她。
“砰——”Satan這次什麼都沒有做,隻是笑了笑,周圍的箱子又一次被關上了,她蹲下來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胸口上下有微微的波動,“其實不用揮手啊,我一眨眼,或者一笑都可以啊。”
鄧卓僑拚命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這種恐怖的事情居然還發生了第二次,這個女人湊的這麼近,明顯是會出人命的。
“我走了,拜拜!”
一揉眼的功夫,Satan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箱子的旁邊,咬著牙齒廢了一點點力氣才把它扛了起來。
“你最好去看看重佲吧!”Satan說完後從鄧卓僑的腿上跨了過去,“你沒發現我來這裏這麼久,他都沒有過來救你嗎?這可不像他的速度。”
鄧卓僑聽得心裏一窩火,搬起身後的空箱子站起來,“你去死吧!”他雙眼冒著金星朝Satan衝過去。
“砰——”箱子的門忽然被打開著,鄧卓僑的大拇指就在門的中間,“砰——”又一聲箱子關上,他的大拇指濺出血,他眼睛一閉,撕心裂肺地吼了出來“啊——”
箱子裏麵的孩子被叫聲驚醒,睜開眼發現一片漆黑,還感覺周圍在震動著,“爹地……爸比……”他們相繼哭了起來。
這哭聲傳進鄧卓僑的耳朵裏讓他不能呼吸,再次站起來時他身旁的箱子的門又打開了,裏麵有一小截手指,他再看著自己的大拇指,已經缺了一半。
“重佲啊!”
鄧卓僑無能,也沒有那麼快的速度,自己的手疼痛難忍,搖搖晃晃地跟著Satan走著,“爹地……爸比……”孩子的哭聲一陣陣在耳朵裏麵回響著。
等出了地窖以後都是黃昏了,Satan頭也不回地走著,並且上了一輛黑色的包車,孩子的哭聲一直模糊著,直到聽不見。
……
“重佲!”
鄧卓僑看著黑色的車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一直都不聰明,隻知道蠻幹,一直依靠著的都是重佲,他腦子最好使。
“重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以為回來以後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重佲一回到家裏看見的是所有的門窗都敞開著,重佲正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發上,而他的身邊還有一絲不掛一個女人,鄧卓僑留了一個心眼,先躲在窗戶旁邊看看是什麼情況。
據鄧卓僑對重佲的了解,他雖然好好色,但是不會不分是非,肯定是Satan那個女人做了什麼!
果然,不久之後女人醒了,她是一頭黑色的卷發,鄧卓僑離的遠,那女人的長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知道那並不是Satan。
不過這個女人既然不是Satan,那麼這件事情就更加不對勁了,明明很清楚地記得走之前還沒有換人,走之後怎麼就變了一個人?去地窖的路上也沒有看見有什麼女人,之前Satan進家門的時候也沒用看見她身後跟了誰。
那這個黑發女子是那裏來的?
“重佲!”
看女人的嘴型知道她在喊著重佲的名字,隨後她舉起了一把銀色的小刀,鄧卓僑剛想從窗口跳進屋裏,低頭發現自己腳下多了一個影子,並且自己的後腦勺被什麼硬物給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