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聽到直升機的聲音,再然後是槍的響聲,警方早就把他跟丟了,是誰在外麵打槍?沒有時間去查看,一想到悠悠被費景賓帶走了,他心中焦慮,手上的砍刀毫不留情的揮出去,又倒下兩個殺手,他身上的傷口流血過多,也幾乎快撐不住了。

眼前的人影越來越糊,他狠狠咬牙堅持,卻看到衝上來的幾個殺手詭異般的一個個倒下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兩個身穿迷彩服,全副武裝的男人手裏端著衝鋒槍跑到他麵前,如特警一般蒙著麵,其中一個的眼睛他很熟悉,是謝承勳。

“謝老大,你來了。”席英彥強撐著用力拍拍謝承勳的肩膀,“多謝,我去追悠悠……”

“不用了,人我已經擺平了,你媳婦在外麵車裏安然無恙!”謝承勳摘下麵罩,露出一張剛毅俊朗的五官。

“悠悠,沒事兒?”席英彥有點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的問,“警方都不知道我在這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天你從我那兒提了一大筆現金,我就發覺不對勁,所以事先在錢箱裏按了竊聽裝置,然後我開始做準備,半路上直升機壞了,幸好趕緊修好,趕來及時救了你。”

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幸虧謝老大事先留了這麼一手,席英彥已經沒力氣走了,一手搭在謝承勳肩膀上,往外走,“悠悠,悠悠,我要見悠悠……”

好不容易走到外麵,費吉明和費景賓一個倒在車旁邊,一個倒在車駕駛座上,身上都中了槍,卻不是在最要害的地方。

遠處,警車發出嗡鳴駛過來,一大群姍姍來遲的特警從車裏衝下來,謝承勳迎上去,與為首的交談起來。

為首的特警隊隊長和負責這件綁架案的刑偵隊隊長張智顯然都認識謝承勳,格外恭敬的說:“謝首長,您怎麼在這兒?”

“我來轉轉。”謝承勳全副武裝,腳上踩著軍靴,手上還端著衝鋒槍,卻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

特警隊隊長和張智自然明白這樣的大人物得罪不起,不約而同點頭如搗蒜,剛好有從裏麵出來的特警過來彙報情況,說所有殺手全死了,一些人中的是刀傷,一些人中的是槍傷,並且提出疑問,說從掉在地上的子彈殼的型號可以查出持槍人是誰,旁邊有特警插話,“隊長,槍支在我國可是禁止的,要盡快查出來,對上頭有個交待。”

謝承勳從迷彩服口袋裏摸出一根煙來,笑著說:“是啊,這位同誌說的對,你們一定要追究下去,一查到底。”

特警隊長一腦門的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眼前的首長幹的,除非他一個小小的隊長不要命了,敢查到北京軍-區首長的頭上,趕緊朝手下瞪眼說:“查什麼查,是我派的一小部分先遣部隊幹的,這都看不出來?”

手下們麵麵相覷,識相的連連點頭,再也不敢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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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悠悠。”當席英彥一點點將昏過去的喻悠悠喚醒,而喻悠悠睜開眼發現看到的是最愛的人,害怕和恐懼通通不見了,那種欣喜和委屈瞬間擊中心坎,眼淚汪汪的哭出聲來,“彥,是你,真的是你……”

“小魚兒,是我,我愛你。”席英彥顫唞著捧起她的臉,直到這時他才允許自己顫唞和害怕,害怕失去她,當費吉明讓他選的時候他就被恐懼的浪潮所掩沒,可那時候現實容不得他害怕,他不能表露情緒,他要比對手冷靜,才能救她和英籮。

“我也愛你,彥。”喻悠悠趴到他懷裏,兩手狠狠掐了他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