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說“沒什麼,就是覺得好奇,”
“有什麼好奇的,想去看看就過去,用不用我陪你。”
沈盞見沈虞如此說就點了點頭,沈虞拉著沈盞就往前廳去,到了外麵,就見丫頭守在門外,沈虞擺擺手,站在門外指著裏麵,沈盞上前幾步,聽著,“漸奕也是這樣想的……”後麵的話沒聽清楚,沈盞聽到名字,轉身走了回來,拉著沈虞說“姐姐,還是不好,走吧,回去。”
沈虞奇怪沈盞的幹嘛這樣折騰,回到沈老太太屋中的時候,就見沈盞繡幾針就放下,沈虞坐過去問道“你有什麼心事,”沈盞轉過來笑道“沒事。”
“小盞,我記得你從來都是不關心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的,也對外麵的人不好奇。怎麼見了那個人之後,回來整個人恍惚了。”
沈盞笑著說“沒事,”說完,也不叫自己的丫鬟,轉身就出了屋子。沈虞覺得不對,可又覺得那裏不對也不知道,沈盞年齡還小,按理也不會對一個從未見過麵的人,如此的上心才是。
沈老太太已經留下了這個遠方孫子,果然之前說的沒錯,是沈老太太大姐留下的兒子的孩子,年紀比沈胤大一些,上京就是為了明年的大考。想借著沈老太太的念之前的親情在,多多照顧一些,沈老太太也念在早去世的姐姐份上,還真將人留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沈盞的事
沈虞晚上不放心,帶著墨棋又到沈盞那邊去轉轉,沈盞住的地方比較曲折,都是臨著水的,轉過長廊,過了七孔橋就到了,沈虞過去的時候,就看見沈盞的丫鬟花喜站在外麵,見沈虞過來了,上前見禮,沈虞擺擺手,花喜站起來說“姑娘還是勸勸我們姑娘吧,我們姑娘今兒不知道是怎麼了,回來就是大哭。現在……唉……”
“果然有事”沈虞暗想著忙進去,讓花喜守著若是有人進來,趕快讓墨棋通傳,剛邁進沈盞的屋子,就看見人倒在桌子上,四周彌漫的都是酒味,桌子上橫著幾個酒壺,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沈虞隻好上前扶起沈盞,“盞兒,醒醒,盞兒。”
沈盞迷離的睜開雙眼,笑嘻嘻的說“沈虞啊,你怎麼來了?”
沈虞一愣,這是真醉了,不然怎麼就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了,先不管她,把人扶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幾步,好不容易到了床邊,沈盞往下一沉,倆人一起滾到了床上,沈虞的胳膊正好被壓在了沈盞身下,沈虞抻出胳膊,甩了甩手,揉著肩膀,平時看著小小一隻,想不到此刻好沉,沈盞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雙手胡亂的揮舞著“你都走了幹什麼還要回來。”
沈虞隻好安慰說“沒走,沒走,剛過來的”沈盞不管,又說“你這麼狠心,你誰都不要,你連那個,那個沒出世的孩子都不要了,你怎麼如此的狠心。”
沈虞聽懵了,看了看沈盞,這是說誰呢,找帕子給沈盞擦了擦額角,又把她早濕透了的衣服解開來,“大混蛋,你放開我。”沈盞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將沈虞一推,沈虞噗通一下就跌倒了地上,屁股啊,以後可別讓他喝酒,不然說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
又停了一會,沒聽見沈盞說話,沈虞以為這回可安靜了,揉著屁股站了起來,就見沈盞在床上小聲的哭泣,沈虞也不顧的屁股疼了,趴在沈盞床邊問“小盞怎麼了?”
沈盞拿被子堵住自己的嘴,嗚嗚的哭著,邊哭邊說“你怎麼還能回來,你怎麼不去死,你真不要臉。”沈虞無法,隻好將沈盞按在床上,“別罵了,也不知道嘴裏胡亂的說什麼呢,醒醒才是”
沈盞將頭往床下一歪就嘔了起來,沈虞無法,忙拿痰盂接著,又喚了花喜進來,伺候沈盞,沈盞也沒吐出去什麼,都是一口口的清水,等著折騰累了,又倒了下去,這回總算是沒了聲音。
花喜一個丫頭,忙前忙後的,給姑娘安頓收拾好了,沈虞見了“我們先回去了,這來的人也少,不說的話,老太太那邊就不能知道,你家姑娘估計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才喝這麼多酒的,明天頭該疼了。還是勸她少喝酒才行”
花喜應著,送走沈虞和墨棋,又折回來,講屋子細細收拾了,燃上香,祛除滿屋子的酒味兒
沈虞回到自己住處,聞著一身的酒味汗味,連聲讓人將熱水燒好了,仔細的清洗了才罷,邊往身上撩水想著,今天沈盞說話奇奇怪怪,這事兒來的蹊蹺,怎麼想都不知道原因,墨棋給洗好了頭發,將姑娘扶出來,擦幹淨了,又渾身塗上上好的化玉膏。這才休息,沈虞晚上倒在床上,翻了個身,還是睡不著,又翻過來,沈盞嘴裏一直說的什麼回來,莫非跟今天來的人有關係。沈虞突然坐了起來,她想到一種可能,可又不敢肯定,揉了揉頭發,又躺下,實在是想不出來,撐不住了,就睡著了。
沈虞再見沈盞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沈盞從那天之後就一直稱病,沈虞也知道此刻還是不過去的好,等她自己想明白過來的,果然,過了三天,沈盞派花喜請沈虞過去。
沈虞看見沈盞的時候,就在沈家湖邊小涼亭裏麵,桌子上放著下了一半的棋,還有兩隻酒杯,沈虞看了笑道“怎麼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