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聽了,心中暗想“這個不是緣分這個是我的黴運好不好,是倒黴的運”
隻聽陸言昭又說道“下個月是你生辰,可趕不上了。”
沈虞忙推著問“你怎麼知道我生日?”
陸言昭看著沈虞說“別說你生辰,就是你有多少根頭發,我都知道。雖然是趕不上了,”說著看了看自己身上,隻好將大拇指上的扳指拿過來,放到沈虞手上,“這個是大光國進貢的玉石,除了新奇一些,沒別的用,你先拿著。”
沈虞看著手中的東西,往陸言昭手中一放“我不要”
陸言昭眉頭一皺,剛要問為何不要,又忍住了,說道“到了生辰再派人送別的給你,這個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爺說不是好東西,可在沈家算上好東西了吧,平白無故的拿這個回去,我可說不清楚,王爺還是自己留著吧。”
陸言昭看著沈虞“脾氣又上來了是不是?讓你拿著就拿著。”
沈虞聽了,隻好收在手中,心想,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怎麼處置,不讓家裏人看見還不容易。
陸言昭見沈虞收下了,滿意的笑了笑,又將人摟在懷中,深呼吸幾口從領口深處傳來的清香,將頭歪了歪,張開嘴,含住了沈虞白的透明的耳垂,舌尖來回掃著耳珠,還是那股子甜絲絲的味道,真奇怪,陸言昭抓緊了沈虞,將她的耳朵全納入口中。沈虞忙往旁邊掙紮了躲開,又抬起袖子一擋,將他的嘴和自己的耳朵隔開,同時說道“王爺,之前說過要娶我的事還算不算數?”
陸言昭沒想到沈虞的問話,正過身來說“自然是算,”
“那王爺是想沈虞哭哭啼啼的嫁過去,還是心甘情願的嫁過去呢。”\思\兔\網\
“自然是正正經經的嫁過來,”
“那王爺若是想沈虞心甘情願的嫁過來,就別逼著沈虞在菩薩麵前為難好不好?”一向沈虞跟陸言昭說話的時候就從沒軟下來過,不是橫眉冷對的,就是一聲不吭的,這次壓低了聲音說出來的話,陸言昭聽了,倒懷疑懷裏的人是不是沈虞了,將沈虞抓著肩膀推開來,仔細的看了看,還真是她。
隻見沈虞低著頭又說“王爺這樣做,沈虞從不覺得王爺是對沈虞是一片憐愛之心,倒是將沈虞看成隨隨便便的女子,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王爺倒是想想,哪個家裏的人能允許家裏的姑娘們到寺廟和陌生人廝混的,若是傳揚出去,不說與王爺的名聲不好,就是沈虞也會被傳成不守禮教毫無廉恥之人的。若是王爺還可憐著沈虞的名聲,就該對沈虞尊重些才是。這裏可不比別處,在大得寺被別人見到了,明兒滿京城的人就都知道了。”
陸言昭聽著,漸漸地放鬆了手臂,想了半天,說道“上次回去,懷瑾也是這樣說我,如今你可這樣說,倒像本王成了色鬼一般,”後麵還有話沒說完,殿外就有人喚道“主子,主子。”
陸言昭聽了也不答應繼續說“等本王從嶺南回來後,自然有辦法讓你父親同意。娶你過來。”外麵的人一聽沒有動靜,就上前推開了大門,陸言昭見了,喊道“滾出去!”嚇得外麵的人,咣的將大門一關,沒了聲音。
沈虞看著陸言昭說道“說到這,沈虞正好有一件事搞不明白,可否請教王爺”
陸言昭點了點頭,沈虞又說“沈虞初次見到王爺是在上京的大船上,到了京中也就沒了什麼聯係,可就是不明白了,若是王爺想娶妻,京中高門大戶任您挑選,怎麼就看上沈虞了呢?”
陸言昭看著沈虞,“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不是第一次?那更不可能,沈虞從未見過王爺。”
“你還記得你在歸安的時候,去年在大街上抓小賊的事兒麼?”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情,沈虞當然記得,不過,他怎麼知道,“還記得有人問你,將王法曆律放在何處了麼?”
沈虞看著陸言昭睜大了雙眼,“那是你!”陸言昭點了點頭,沈虞忙說“那時候年紀小,順嘴胡說,王爺千萬別當真。”
陸言昭也不說別的,放開沈虞自己理了理衣衫,沈虞見了忙將披風取下來還給他,陸言昭接過來,抓過沈虞的後頸,在沈虞唇上親了一下,說道“總之你以後有很多機會了解到我到底是什麼人,看是不是你說的什麼狠事都敢做出來。”說完喚道“清澤,”
林清澤從偏殿出來,身後跟著墨棋,墨棋見了沈虞忙跑過去,見小姐渾身上下沒什麼差錯才鬆了口氣,陸言昭回身看著沈虞,隻見沈虞拿手指輕撫著自己的嘴唇,轉回身來,笑著拉開大門走了出去,林清澤跟在陸言昭身後,到了門邊,轉過身來,張了張嘴,墨棋賞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隻好閉上嘴跟著主子出去了。
沈虞胡亂用手擦著嘴唇,墨棋忙攔著“可別擦了,都紅了。”這才罷手。半年不在,這半年沈虞無論如何都要抓緊時間,不能等到他回來了,真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