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笑了!
比起大神她或許真的不算什麼,但那點兒渣技術也足夠壓死許多整天叫囂著這遊戲就不是妹子玩的男人。
對於這種人,她隻剩嗬嗬兩個字了。
不過遊戲之上,縱是你小看了別人也不會產生太過嚴重的後果,而在這裏,歲寒三友便要為他們的‘自大’付出代價。
葉真真又怎麼能隻用一個女人而已來形容?
她的武功比起陸小鳳花滿樓都是不弱的,再加上那盆花的加成,該不屑的藐視對手的分明該是她而不是歲寒三友。
所以……
這三人現在隻能像狗一樣被打趴在地上,不僅未能使自己的計劃成功不說,反倒極有可能為此送了性命。
沒有人是想死的。
歲寒三友對視了一眼,因著多年相交的了解,他們便已經明白對方所想,最後還是由枯竹開始問,“你是從什麼時候懷疑我們的。”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們。”陸小鳳說。
這件事情之上值得懷疑的人有很多,歲寒三友卻是最沒有嫌疑的三人,縱是他們懶上他的法子太不高明,然而也可以用他們隻不過是想讓他來幫忙取回羅刹牌來解釋,畢竟每年來找他幫忙的人並不少。
歲寒三友並不是他的朋友。
既然不是他的朋友,怕他不答應而耍些小手段便顯得十分正常了,因此在這之前,陸小鳳倒當真並沒有懷疑過他們三人。
所以說……“隻是你們自己太沉不住氣而以。”
“我不信!”寒梅立即道,“若是之前並不知曉,你剛剛又怎麼可能逃過我那一劍,之後又怎麼可能避開我們三人連手刺出的劍陣。”
陸小鳳也隻能苦笑。
若是一個人說實話都不被人相信的時候,是否隻剩下苦笑?也幸好這幾人並不是他的朋友,更不是薛冰,不然他可就連苦笑都笑不出來了。
葉真真突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陸小鳳立即問,“你歎什麼氣?”
“我歎某些人在拖時間尋機會,偏偏某隻小鳳凰還跟個傻子似的上當。”葉真真笑道,“你信不信……”
哢嚓……
這是石門開了又關的聲音,在這個瞬間,歲寒三友已經迅速的閃身而出,葉真真的後續之語才緩慢的道出,“他們馬上就要跑了!”
陸小鳳道,“他們已經跑了。”
“我這話是接剛剛說的,所以也該用剛剛的情況來表示。”葉真真反駁道,“剛剛他們還尚且未跑,所以說是馬上要跑了。”
陸小鳳隻得妥協。
一直以來他都十分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論什麼時候你都不要試圖跟一個女人去爭論一些事情,除非你爭論的是她很漂亮很溫柔而她自己卻反駁說其實隻是一般,因為縱是她嘴上在與你爭之時心裏還是十分甜蜜的,而像現在這種情況……
陸小鳳很識實務的選擇了妥協。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似乎是,“他們已經跑了,你似乎並不著急?”他奇怪道。
“他們即不是我的殺父仇人,又沒有搶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著急?”葉真真順勢反問道,“反倒是你一向愛管閑事,遇到這種情況自當是不該讓這三人跑了的,為什麼反倒現在還沒有去追?”
壞人已經逃了,他們卻還在這裏慢吞吞的鬥嘴,這是為哪般?
葉真真不急,陸小鳳也並不急,而至於花滿樓便更不會著急了,三人邊笑著鬥嘴邊緩慢的打開暗門,一步一步的踏上了銀鉤賭坊,上麵不斷響起的依舊是銀錢敲擊的聲音,地底暗室的爭鬥完全沒有影響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