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暗一走後,墨台瑾陷入了沉思,這些天對這蠢女人的觀察,前些時候還不覺察,可是近來,這種感覺尤為明顯,她,有事瞞著他。

還不是一般的事,這件事,已經嚴重的影響到她,時好時壞,她的身體裏似乎是住著兩個小人,兩個極端,如果再這樣下去,她就算是不死,也瘋。這個傻瓜呦,她自己就是四國神話般存在的神醫,為何每每救不了自己,那次告禦狀也是,你既然不好好照顧自己,那便就交給我來照顧吧!

這樣心平氣和的擁著她睡覺,是第一次,也不像是那次,她以為是身在夢裏。放下心來的墨台瑾,眉眼舒展,然後,輕輕的伸手抱住懷裏的人,第一次睡得香甜,睡的,無夢。

可是,他並不知道,他這次所下的這個決定,他去查探所發生的一切,直接將他們的關係,推到了雪山之巔,冷凍不可破。是對是錯,誰也不可說。

如果當他知道,她這些年活下來是帶著仇恨,而這也是她活下來的唯一理由,她的矛盾,他又該如何?

翌日,北妍醒來天已經大亮,由於皇後並不是多喜歡她們,是以,她們被特許不用早晚問安,也不過是在隔三差五,偶爾去一次罷了。

摸了摸身測冰涼的床,北妍微微晃神,喊道,“竹真。”

進來的人並不是竹真,披著滿天的晨光,一身繡著雲紋的白衣,更是襯的他宛若天神降臨一般。

“起了?起了就梳洗吧!”

墨台瑾掀袍坐在桌邊,優雅淡定的吃起了早膳,至於北妍,原本為他等自己而油然而生起的感動,瞬間灰飛煙滅。

---題外話---啦啦啦,求訂閱,啦啦啦,求撒花,啦啦啦求荷包,啦啦啦啦啦啦啦!

第一百二十五章 白虎歸來,險些被某人一屁股壓死

“你不是要去上早朝嗎?”北妍拉下床幔,迅速的穿起了衣服,這廝就是她的克星,竟然用飯香來誘惑她起床,無恥,下流,卑鄙,此處省略一萬字。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今天你回門,我不用上朝。”墨台瑾手握白玉筷,優雅的往薄唇放了一口菜,順道解釋道。

“回門?那你的其他幾個……妾了?”妾那個字被她咬的尤其重,可見她心裏是如何的暴躁了。

“其他幾個,都回過門了。”語氣中帶了笑意,似乎對她的反應甚是滿意。

“如此,就隻剩我一個了?”好呀,竟然是把她放到了最後,墨台瑾,你千萬別說“是”,不然小心姑奶奶我今天滅了你。

“嗯。”

他果然沒說是償。

北妍平複了一口氣,抱著最後一絲幻想,“都是你陪著去的?”你這次別和我說“嗯”不然,哼哼哼哼哼哼。

“對。”

果然,也沒有說“嗯”

隻是,墨台瑾吃飯的手一頓,一個特大號的枕頭飛了過來,他麵前的菜色,頓時一片狼藉。

咱們素來淡定從容的太子殿下,舉著筷子……傻眼了。

吃過飯,北妍陷入了天人糾結中,這要帶些什麼去呢?說實話,她還從沒了解過,祖父喜歡些什麼。除了那次收購首輔府的店鋪而外,她似乎一件事都沒為祖父做過一件事。

她用了這個身份,借了這個勢,可是,那個老人呢?卻是陷入了兩難之中。

“瞎琢磨些什麼,你這蠢笨的腦子能想個什麼出來,還不如早些問本宮。”

墨台瑾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身後,環住了她的腰,下巴自然而然的放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鋪灑在她的脖頸,癢癢的。

“墨台瑾,你幹嘛?這麼多人看著呢!”北妍麵紅耳赤的要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竟是連他諷刺她笨都沒去反駁回去。

哪知,墨台瑾摟的更緊了,殷紅的舌竟然觸碰到她的耳尖,挑逗意味極濃。

清冷的嗓音像是白玉擊石,卻又帶些深深地魅惑,“你自己看,哪裏有人,嗯?”

北妍偏過頭,果然,偌大的宮殿隻剩她和墨台瑾這廝。

“墨台瑾,放開,快放開我,發·情也不挑時候。”北妍死命的掰開他的手,這都啥時候了,還不快些收拾東西。

發……情??墨台瑾俊美無雙的麵孔有些扭曲,抱著北妍的手也明顯的僵硬了,是以,才被北妍掰開。

看著她那無辜的臉,墨台瑾隻能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再深深吐一口氣,平複自己心底的那股鬱悶。這個女人,千萬不能和她較真兒,不然會被她氣死的。

“快點走。”忍無可忍,他隻得提醒那個蠢女人。

“走什麼走,我連東西都沒準備好,空著手去嗎?”

聽著她咋咋呼呼的,上躥下跳,墨台瑾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一巴掌就拍向了某人的屁股。不能姑息,絕對不能姑息。

正趴在櫃子上,取上麵那個青花瓷的北妍冷不丁的屁股上挨了一下,驚呼一聲,就那麼直直的倒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