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聽說主公收一個降將,名喚魏延?”
“然,此計關他何事?”
“此計不僅需要魏延,還需要蔡瑁。讓此二人去詐降金旋····”
司馬翾聽完之後大喜,遂從之。將蔡瑁打至輕傷,魏延帶其奔逃而出,由此才得以大勝。
“德珪,你的皮肉之苦沒有白受,今天你算是頭功,來人封賞蔡瑁千金。”司馬翾笑道。
“謝,主···大人。”
聽蔡瑁語無倫次,司馬翾覺得奇怪,主?大人?半響才明白,原來他是想喊主公,又覺得不合適,隨後改口大人,“德珪,事已如此,你也不拜我為主?”
“是大,”蔡瑁話還未盡,司馬翾一雙大眼瞪了上去,其立馬改口道:“是主公”。
“哈哈哈,好,”司馬翾看向魏延,“文長,今日之功,可以讓你安心受賞了吧?”
“此戰功還是太小,仍讓在下如堪重負。”魏延答道。
司馬翾搖頭苦笑,這魏延不論是真心說這番話,還是假意附和。實在不得不讚歎,魏延之誌向。
“好啊,有文長如此,我放心矣。”
司馬翾休整士兵,安撫民眾之後,下一個目標則是長沙郡。
“主公,長沙太守韓玄其人還是有些德政的,但是其守軍也隻是烏合之眾,定難以抵擋我軍的進攻。”徐庶道。
“如今我軍拿下武陵郡,士氣大震,讓金旋去勸降韓玄,如若不降待城破之日,殺盡城中男女老少。”司馬翾道。
“主公,殺盡城中男女老少對於韓玄自然是有威懾力,隻是讓金旋去勸降恐怕不妥吧?”徐庶道。
“有何不可?其敗軍之將,我卻沒有動他,也讓韓玄知道,隻要投降於我,我饒他不死。”
“可是,韓玄一去不回如何?”
“哈哈哈,”司馬翾聽聞大笑道,“不回又能如何?他現在無一兵一卒就算投奔韓玄也不過是個廢人。”
徐庶無奈的點點頭,他知道司馬翾已成了驕兵,現在勸是勸不住了。
金旋一個人飛馬奔到長沙,韓玄見是他一個人,就將他放了進來。
“韓兄,你可要幫我奪回武陵啊,”司馬翾讓金旋來勸降,而金旋進城之後的第一句話,卻是勸奪。
“我也聽說了,沒想到上將軍蔡瑁都投降司馬翾了,我這長沙小郡兵不過兩萬,守都是問題,何況為你奪回武陵?”韓玄無奈的道。
“好吧,韓兄,今日我此來是因為司馬翾讓我來勸降你,如若不然待破城之後無論男女老少盡皆殺之。”
“什麼?”韓玄聽到此番話很是緊張,“看來,我是不可能擁有這一郡之地了。”
“如果我有一計可破司馬翾,韓兄可為否?”金旋堅毅的道,看來他是對司馬翾奪他城池,含恨在心。
“如果金太守真有良策,我為了我的長沙,為了我的長沙子民,也會一試。”
“好,一會韓兄在西門房屋後麵設下伏兵,我回去之後稟報司馬翾說,你已投降,司馬翾定會前來勘察城池,到時伏兵一起,關閉城門,圍剿司馬翾。司馬翾一死,一切可定。”金旋說道,如此良機也可謂是臨時抱佛腳。
“此計甚秒,太守速去速回。”韓玄一聽那是高興不已,大有看見自己生存的希望。
司馬翾大軍馳往長沙,韓玄親自出城迎接,做的也甚是到位,然而就在城門大開,馬蹄剛剛踏入門檻之時,司馬翾道:“韓玄啊。”
韓玄見司馬翾突然不走了,還叫住了自己心裏有些發慌,忙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隻是想問你,我司馬翾是大凶大惡之人嗎?”
韓玄不知道司馬翾問其句的用意,但明顯的他隻敢回答一種答案,“自然不是,大人扶危濟急困,殺盡天下惡,算是好人。”
“哈哈哈哈,”司馬翾聽得此話大笑,“好人不敢當啊,但是我也不會無緣無故殺一個人,”司馬翾說著臉色一變,“將韓玄抓起來。”
司馬翾一聲,其後兩個騎兵立刻將槍分別頂在了韓玄左右。司馬翾單騎走入城中一點,“你們韓太守的計謀我已經識破,都出來吧,兵戎相見難免死傷,難道你們要做不必要的掙紮?”
隨著司馬翾的聲音落下,其兵士紛紛從房後而出。韓玄已經毫無生氣的低下了頭,而金旋見到兩邊伏兵其出,更是驚慌,不過他反映倒挺快,下馬走到韓玄麵前就是兩巴掌,並且言道:“好你個韓玄,竟敢假意投降,害司馬大人?”
人的性格再溫和也禁不住這樣氣啊,韓玄忍不住大罵道:“金旋,你個大奸賊,到底是誰讓我設下伏兵,是誰要我幫你重回武陵郡?”
司馬翾調馬看著這兩人,很是搞笑,自己奪了他城池,他們兩個反倒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