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O不承認喜歡我,也不會躲開我愛的擁抱啊!”

澤田綱吉也終於看清了夏莎的模樣。

這是一個金粉洋娃娃般的少女,明亮的藍眼睛嵌在那張精致美麗的臉上就像一顆閃閃發光的藍寶石,一身粉色鍾式裙讓她看起來像個從夢幻裏走出來的公主,這是一個感覺怎麼樣也無法去討厭的可人兒!

但是GIOTTO卻避之如蛇蠍,他勉強的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右手像尋求力量般摟上了澤田綱吉的腰,也不管對方瞪大的眼睛,向夏莎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啊,好久不見,夏莎。”

夏莎一雙杏眼死死盯著那環在澤田綱吉腰上的手,忽然垂頭喪氣的低下頭,“好吧,既然GIO已經有了喜歡的人,”然後又精神滿滿的抬起頭,澤田綱吉幾乎能在那雙藍寶石般眼睛裏看到燃燒的火焰,“但是,就算這樣,也不能阻止我喜歡GIO的心意!”她像一個將赴戰場的女戰士般握起了拳頭,渾身充滿了幹勁。

GIOTTO和澤田綱吉不約而同的冒出一滴冷汗。

夏莎氣勢十足的往澤田綱吉麵前一站,甩出右手氣勢勇猛的指著他鼻子,大聲發出“愛的挑戰”:“既然我們同時愛上了一個人,那麼來決鬥吧!我將用愛情賜給我的力量將你這個從別人手裏奪取愛情的任性石斛蘭打敗!”

也許是夏莎的氣場太強烈了,也許是被夏莎的壯語驚嚇,澤田綱吉冒著冷汗無力的擺著手向後退了幾步,“那個,我完全沒有要和你決鬥的想法……夏莎小姐,請冷靜!”

而完全置身事外的艾琳娜則抬眼看著懸掛水晶大吊燈的天花板,與其說接下來的日子會很熱鬧,不如說事情在朝著越來越奇怪或者有趣的方向發展了?

作者有話要說:

☆、§.34

那真是一個混亂的早上。

夏莎緊緊黏著GIOTTO,GIOTTO死死抓著澤田綱吉不放,然後澤田綱吉一臉抽筋的麵對夏莎單方麵的熱情“挑戰”。艾琳娜則事不關己自顧自的吃著早餐,完全沒有要插手解決問題的傾向。

終於吃得差不多了,她揮退周身侍女,然後拍手做了個"Stop"的姿勢,“好了,玩夠了的話,我們來談談正事吧!”

他們三人紛紛停下動作,隻有夏莎很不滿的小聲嘀咕:“我的事也是正事!很大很大關乎一生的正事!”

因為之前的折騰,澤田綱吉一臉嫌累的靠在GIOTTO肩上,不合時宜的幹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在心裏吐槽著:在餐桌上談正事,真的沒問題嗎?

而夏莎則死命盯著那枕在GIOTTO肩上的紅褐色腦袋,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也把腦袋擱過去。

艾琳娜無視他們之間的風波雲湧,很淡定的說道:“指環還戴在特蕾西亞王後手上,你們在來的路上或許已經得到消息了,再過十天王宮將有一場角鬥會,贏得最後勝利的囚徒或奴隸不僅可以獲得自由,同時那枚被賦予王室象征的指環也將作為獎品贈送給最後獲勝的人。”

澤田綱吉陡然沉下臉坐直身體,沒去留意夏莎因他的這個動作而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為什麼要舉辦這麼殘忍的活動?就我所知,角鬥會上不論生死隻有殺戮……這麼血腥暴力的活動在君士坦丁大帝的時候不是就已經成為一項禁令了嗎?”

“這是特蕾西亞王後決定的,”艾琳娜抿了口咖啡,“現在的皇帝幾乎對他的這位繼母唯命是從。而且,綱吉,君士坦丁大帝的偉大時代已經過去了,這裏也不是羅馬,這裏是西西裏。”她表情淡漠,碧綠色眼睛直直的望著外麵灰色的天空,深邃幽遠,讓人看不清那裏麵究竟承載了多少的深沉。

沒有人說話。

靜默的空氣緩緩流動,沉默橫亙在他們中間,像一扇緊閉的大鐵門切斷了他們對光明的向往。

這是一個動蕩不安的年代,生命沒有保障,人們在犯罪,倫理道德被殘酷的現實強暴,自由和解放被束縛於十字架……

這是一段看不見黎明的黑暗時代。

許久過後,澤田綱吉嘴角微微牽起一道弧線,“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雖然混入角鬥會也許是取得指環的合法途徑,但是,我知道,GIOTTO不會參加。GIOTTO不會通過這種方式得到指環。”

艾琳娜有趣的挑眉,這個澤田綱吉看起來對GIOTTO很了解的樣子,不過現在不是八卦這種事的時候。她輕咳了聲回歸正題,“彭格列的使命是從政府手裏保護那些受難被折磨的民眾。縱使是有罪的囚徒,是活在社會底層的奴隸,隻要他們的生命被輕賤他們身為人的尊嚴被侮辱,就值得得到彭格列的保護。”

她頓了頓,“在這件事上,彭格列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就我得到情報獲悉,革(勞資隔這麼遠度受和諧泥媒)命黨人計劃煽動囚徒發動起義,既然都是死,為什麼不為了心中的信仰死得轟轟烈烈?”

冬天雖然是消沉的季節,但是尋求自由與獨立的心從來不會因為季節的消沉而消沉。

“同時這裏的黑手黨組織也會利用這次機會刺殺到場的政府要員。鑒於政府軍與這裏的革(勞資隔這麼遠度受和諧泥媒)命軍力量相差懸殊,針對這次行動革(勞資隔這麼遠度受和諧泥媒)命黨人希望能得到彭格列自衛團的協助。事關重大,沒有GIOTTO的首肯,即使是我也不能擅自作出事關組織存亡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