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自若的出現在他麵前,或許會把他的妻子或者愛人帶到他麵前來,或許在某一天,他會收到一張大紅的請帖,上麵另一個陌生的名字和賀易之並排在一起,他站在他的旁邊,看著他帶著幸福的笑容,與別人成為一家人,或許他會和別人躺到同一張床上,會細心地了解別人的喜好,每天做飯給他吃,每天亮著燈等他回家,或者會是另一個她,為賀易之做這些事,然後他們一直到老。
再也沒有他的任何事,或許賀易之在和別人談論到他的時候,隻會淡然的說上一句,哦,他啊,不是很熟。
然後一笑而過。
溫尋握緊了椅子的扶手,將頭靠到椅背上,心裏像是有細密的針一遍一遍地碾壓,戳出無數細小的針孔,緩緩地滲出了血來。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待了多久,直到辦公室的門被大力地推開,來人一步跨進來,拎著他的衣領,幾乎要把他提起來,“你要結婚?”
溫尋正在傷春悲秋中,還沒回過神來呢,被眼前的人弄得有些懵,“什麼?”
言懷瑾一把把他扔在椅子上,抬手想要揍他,不知道怎麼的,又把手收回去了,在辦公室裏氣得直轉圈,“你是不是要結婚了?”
溫尋一愣,“沒有啊。”
言懷瑾更生氣了,一把將今天的報紙扔到他辦公桌上,上麵鬥大的字,寫著溫家小公子與某某千金訂婚,下麵還跟著一張曖昧的照片。
溫尋盯著看了很久,也沒有發現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拍了照,而且,他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姑娘?
言懷瑾怒不可遏,氣得直跳腳,“那這是什麼?”
溫尋抬頭看他,滿臉無辜,“我也不知情,可能是我爺爺弄的,也有可能是別人故意放出的消息,我連這姑娘是誰都不知道。”
言懷瑾狐疑地看著他,溫尋心頭生出幾分微妙感,他這樣子,活像是抓老公外遇的正室,若這個人是賀易之,那他一定開心得連自己姓甚名誰都給忘了,但是這個人是之前被他視作情敵的言懷瑾,這種心情,頗有幾分難以言說。
他的表情十分真誠,言懷瑾半信半疑,伸手在他辦公桌上撈起那張報紙,趾高氣揚地轉身出去了,將門摔得震天響。
溫尋在裏麵怔愣了半晌也沒有反應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心裏不由生出了一絲希望,但是又不敢相信,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就這麼忐忑了一下午,他滿懷著希望下了樓,甚至還神經兮兮地在公司大廳裏等到了晚上,無視了所有員工帶著探測的目光,最後失望了開車回了溫家大宅。
他有些無精打采,隻想開回去好好地睡一覺,不然都對不起他今晚在門口站了倆小時的腿。
開進大門的時候,窗外黑影一閃,溫尋本來半眯不眯的眼睛霎時瞪大了,緩緩地倒了回去,看清了窗外是什麼的時候,簡直十分的想罵娘。
特碼的是誰在這裏放了一個玩偶熊?
要不是覺得在門口上演碎-屍十分的有失形象,他真想把這隻熊給撕了。溫尋氣呼呼地下車把可憐的熊先生塞進了車後座,等回去之後再泄憤。
等到車停到院子裏的時候,溫尋並沒有再抱希望,殺氣滿滿地把熊拖了出來,轉身就看到了倚在白色雕花柱子上的賀易之。
手上抓著的熊一鬆,落到了地上,賀易之抬眼看著他,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熊先生,勾了勾唇,鳳眼微彎,炫花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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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尋(腆著臉):“媳婦兒,這是原諒我了吧?是吧?是吧?一定是的吧?”
賀易之(不耐煩):“唔……”
溫尋(淚流滿麵):“是吧!你就說一句話!”
賀易之(擰眉):“……”
溫尋(眼淚汪汪):“給個準話兒,是不是?”
賀易之(煩不勝煩):“不是!”
溫尋:“嗚嗚嗚,你之前明明說是的!”
阿邈(甩尾巴幸災樂禍):“誰叫你得寸進尺啊喵~╮(╯▽╰)╭”
溫尋:“不要……媳婦兒,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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