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和承受了。”徐曼靜靜地說。

沈之秋靜默不語,她明白徐曼的意思,或者她說的對的。但這麼清楚,這麼透徹,卻又這麼寒冷。

“那麼你,和海濤就這樣分了?”

“還能怎麼樣呢。拉鋸戰一樣一刀一刀鈍鈍地剁著嗎。別說他受不了,我也受不了。而且,你沒見他打了我一巴掌走了嗎。他已經走了。”

“你明知他隻是一時接受不了,他靜下心來應該會覺得不對勁,肯定還會來找你的。”

“我不介意他來找我,也不介意他明白真像。我不把陳哲的事和他說,是怕他找陳哲的麻煩。你不知道他那個人,不擇手段,胡作非為。海濤去找他隻有吃虧的份。而且結局既然是同樣的,何必再找麻煩,何必讓海濤心裏再添一根刺。我不是豁達,不是聖女。我隻是覺得,既然已經這樣了,無可挽回了。就不要再生事端了。讓事情早點過去吧。我已經為這事難過了太多太久,我不願意再難過下去了。”

“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我一個人也孤單,這幾天你搬過來和我住吧。”沈之秋提議。

徐曼點點頭,她現在實在無法一個人麵對漫漫長夜。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稍作休息,便去徐曼家搬了行李。徐曼便在沈之秋家住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在沈之秋家樓下遇見海濤,徐曼一點也不奇怪。不過這一次海濤胡子拉渣,麵色憔悴。徐曼的心狠狠地疼著。

“曼曼,那天我太衝動了。我不相信你會是這樣。你告訴我真像,出什麼事了。咱們在一起這麼久,有事都冷靜下來好好商量。”海濤平靜地說。

“無論原因怎麼樣,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沒人逼迫我,是我自願的。或者我有各種苦衷,但是我咎由自取。”徐曼努力地說完。

“苦衷!苦衷!他媽的有什麼樣的苦衷能讓你上別人的床,你少和我提什麼狗屁苦衷。我今天來,就是想死也死個明白。”海濤一下子像被觸了鱗角,暴怒起來。

“我那時候以為你真的犯了案,我找了個人和他上了床以為可以救你。就這麼簡單。你現在聽到了。你明白了。”徐曼忍不住索性講了出來。

海濤目瞪口呆驚在那裏。

然後咆哮起來:“你他媽是傻瓜嗎,你是傻瓜嗎?!”

“是的,我是傻瓜。海濤,我忘不了這事,你也忘不了。別來找我了。我們都重新生活吧。”

海濤哆索著嘴: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娘的怎麼一回事。你讓我怎麼辦。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

徐曼心裏說,因為在我的心裏你勝過一切,我隻想救你出來。哪怕你真的犯了事,我也原諒你。我就是這麼不可救藥地愛你。

可是她什麼也沒說。

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海濤依然嚅喏著:“你怎麼這麼傻呢,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你讓我怎麼辦呢。”

徐曼看著這個可憐的男人:“再見了,海濤。為了我好,為了你好,我們都重新生活吧。我們都不願意再想起。”

海濤走過去緊緊抱住徐曼,眼淚流了出來:“你這個傻瓜,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這麼傻,你這個傻瓜。”

多麼熟悉的懷抱,多麼溫暖的味道。最後的溫存吧。徐曼也流下淚來。

最後,徐曼輕輕地掙脫,然後走了。

海濤呆立在原地,伸手想抓,卻無助地放手,沒有追上去。

八。 蘇家有女初歸來

生活在繼續。海濤來過幾個電話,想粉飾太平當作沒發生這件事,卻發覺電話裏彼此很冷場。最後一次電話海濤說公司有個調任,他去了B市,前景應該很好,他想去發展看看。如果穩定下來,再來接徐曼雲雲。臨了補了一句“我依然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