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螢被迫看著他,整張瑩白的臉龐暴露在他麵前,赫然發現她真的白皙了很多,露出真正的芙蓉之色。

這樣想著呼吸不禁一緊,喉頭湧動,“再不說我可是要再親你了。”

葉螢懊惱地瞪他一眼,迫不得已開了口,“以前習武時不小心留下的舊疾,到了秋冬季會有些不便而已。”

“真的是如此?”白慕言明顯不信,“那你的疹子若然隻是過敏的話,又怎會這麽久都不好?”要知道當初他給她的凝肌露可是有入藥的作用的。

但是居然對她毫無用處。

“我體質比較特殊。”

這話半真半假,但是白慕言看著她略有躲閃的目光,終於是不忍心再問下去,每個人都有秘密,既然她不想現在告訴他,那也隻能繼續等。

等到她願意告訴自己為止。

可是要讓他這麽輕易放過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微微貼近她的唇瓣,“我知道你定然有隱情沒有告訴我,這次可以放過你,但是作為懲罰,你必須要親我一下。”

“慕公子,你怎麽能如此!”

“我怎麽了?”湊得倒是越近了,幾乎是貼著她的唇,根本不讓她有絲毫躲閃。

葉螢看著他近在咫尺帶笑的臉龐,覺得自己好像隻能真的困在他不知在什麽時候設下的溫柔牢籠裏,無法逃離。

為什麽她會喜歡他?喜歡自己的君上,好像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吧。但是她好像無法阻止這種感情的產生,因為她了解他,十分地了解他。

微微嘆了一口氣,仰起了頭在他唇上飛快親了一口,而後扭過了頭,臉色徹底紅了起來。

“不夠。”

“什……”

剩下的話自然是以吻封箴,撞落了積雪幾許。

後來兩人不知磨蹭了多久,還是手牽手地回來,葉螢自然是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牽手的,奈何他給出的理由有理有據,一時半刻給不出理由反駁。

他說:“今天我穿了寬袖長袍,牽著你沒人能看到。”

……所以今天穿了寬袖是這樣的緣故嗎?

最後兩人回到了禦書房門前,看見常德在外候著,白慕言便知道禦書房發生了事情,問道:“誰來了?”

“回陛下,是葉修儀。”

“她來做什麽?”

“回陛下,奴婢也不知道。”常德的語氣有些許遲疑,又下意識看了白慕言身側的葉螢一眼,看到他們相握的手,眼底不禁一震。

白慕言並沒有理會他,也不想葉螢到裏麵看到葉貞,輕輕放開她的手,讓她去休息。

葉螢沒什麽表情地應了一聲,對他行了一個君臣之禮,便離開禦書房去巡邏去了。

白慕言目送她的背影遠離,心裏有點甜有點兒酸,讓她變成這樣的普通人真是好嗎?

微嘆一口氣,不再多想,推門而進,果然看見葉貞在裏麵,雙手正捧著一杯熱茶,妝容精致。

她也看見他進來了,立即放下手中的茶,慌忙站起,行了一禮,“陛下。”

“嗯。”

白慕言沒來由覺得煩,這樣的下午按照平時的話,如果沒什麽大事要相商的話一般會和葉螢一起度過,禁宮的換防其實根本不需要她親自去監督,而她也指出了宮中防守的多處漏洞,早已做到滴水不漏,往日裏的日子如果她不去軍營的話,總是會留下來和他一起處理公務的。

哪會像今天這樣,被這樣一個外人來打擾。

心情不好,被掃了興臉色自然也不太好看,白慕言看她一眼,覺得葉貞雖然和葉螢出自同一血統,但兩人一點兒都不像,葉螢從來都是內斂的,但她也是張揚的,隻是她的張揚不在她的精心修飾之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