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電話鈴聲裏 搖曳不定的 不是我 是冰塊 叮叮當當 泅過一杯十年前的果汁 麵對另一杯冒泡的啤酒 五光十色 被鈴聲拓寬的寂靜 是那麼荒蕪 我突然 非常口渴 老地方的記憶裏 記憶不在腳上 腳自作主張去了露天咖啡座 紅頭發 金頭發 黑頭發 藍眼睛 栗眼睛 黑眼睛 我等的那個黃皮膚 牽著電話線日夜兼程 呷一口啤酒,發酸 再嚐嚐橘汁 不過是含瑭很高的水 這次是我 為我們兩人付了帳 當然還是付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