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怪的出現,牽動了整個聖獸邦的神經,同時也密切關係到桑君的地位問題。
所有獸人們,都對樹怪的突然出現,又是疑惑,又是驚慌,又是彷徨。在許多地方,甚至謠言四起,說這事兒跟桑君的在位有關係。是她的領導不力,導致樹怪的突然出現。
因而,桑君如果不能消滅樹怪,那她的地位與聲望將跌入深淵,那些不待見她的元老們,會趁機對她發難,甚至威逼她退位。
但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如果桑君抓住樹怪這個危機,積極化解她,那她將獲得前所未有的威望,從而強化自身的地位。
為此,桑君自是奮力一搏。她一方麵責成樹怪重災區青山峪嚴查樹怪的來曆,一方麵帶著心腹首下,親自前來督查樹怪治理這件事。
在遇到林櫟之前,桑君就到青山峪地界多時了。但她遲遲沒有去見峪長,因為她想先把準備工作做足,等一切查得差不多了,再去見峪長,那樣一舉消滅樹怪之災的把握就大些,以免給反對她的元老們留下笑柄。
為此,桑君帶著人馬,一直在青山峪附近調查。在遇到林櫟之前,她已經想到了消滅樹怪的辦法,那就是找到樹怪王。
但在追捕樹怪王的時候,桑君卻與手下失去聯係,自己還差點死於樹怪王之下。
要不是林櫟及時出現,幫了她一把,桑君隻怕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不過,林櫟的出現,卻給桑君帶來了化解危機的新希望。
“你在青山峪消滅所有樹怪,又治好兩百多人的消息,現在已經傳遍整個青山峪。相信用不了多久,整個聖獸邦都會知道。”桑君深深地看著林櫟,“你現在,還有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將是聖獸最有名的傳說,很多人會傳誦你的奇跡,並且繪聲繪色加以誇張,你甚至可能被渲染成神一樣的人物。”
“所以,你需要一個神一般的人物來當你的君宰?”林櫟明白過來了。
桑君點點頭,目光直直看著林櫟:“沒錯,隻要你成為我的君宰,那些反對我的人,就絕對不敢再放肆,因為他們就算有膽,也不敢向一個消滅樹怪,救下無數族人,實力還深不可測的君宰發起挑戰。”
“聽起來我的作用還是蠻大的。”林櫟笑著說道。
桑君點點頭:“沒錯,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大。”頓了頓,又懇切地說,“隻要你肯當我的君宰,為我撐腰,我說到做到,我會與你共享聖獸邦的江山,我們一起共治天下,讓我們的兒子,也能繼續統領獸人族。如何?”
“你難道不怕我這人野心過大,日後踢開你,獨自坐擁聖獸邦的江山嗎?”林櫟反問道。
桑君笑了笑:“要是你是聖獸邦的人,我還會有這個隱憂,但你不是,我就沒必要擔心這個。”
“為什麼?”
“因為,獸人族生性彪悍閉塞,喜歡窩裏鬥是沒錯,但更不喜歡被外人征服。你當君宰是可以,但要是想當他們的主上,他們是寧死也不肯。”
林櫟笑了:“也就是說,你其實隻是需要一個能夠給你壯膽的花瓶而已。”
桑君深深地看著林櫟,好會兒才道:“我知道你現在不信任我,覺得我是在利用你。但我真的挺欣賞你的。而且你還救過我一命,我更不會恩將仇報。隻要你願意我說到做到,這聖獸邦的江山,我們將一起共治。”
林櫟沒有做聲。換做任何男人,有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主動要嫁給自己不說,還附帶一片江山,都會怦然心動的。
桑君見狀,猛地又站了起來,兩隻纖纖素手,開始去解羅裳上那繡花腰帶。
林櫟一愣:“你要幹什麼?”
“我知道你始終懷疑我的真心。既然如此,我就用行動來證明我的心意。”桑君說著,雙手一扯,腰帶已然掉落在地上。而她身上那件羅裳大衣,也同時鬆開來。
羅裳之中,居然沒有穿任何衣物!隨著它的敞開,裏頭那撩人心頭的無限春光,就那樣乍隱乍現呈現在林櫟麵前。
林櫟呆了呆,還沒反應過來,香風便撲鼻而來,桑君腰肢一扭,款款來到他麵前。
“我漂亮嗎?”輕吟淺唱一般的聲音,縈繞在耳邊。
“漂亮!”
林櫟眼睛都有點直了,那欲遮又顯的春光,帶給他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他全身上下,不可抑製地陣陣發熱起來。
得到林櫟的肯定後,桑君似乎多了幾分信心一般,她猛地撩起羅裳,雙腿一挎,就坐到林櫟的腿上來,臉則是與他麵對麵,整個身子幾乎就要貼了過來。
林櫟的呼吸一下子局促起來,感到她那幽幽體香,此刻變得分外濃烈,直鑽入鼻孔裏來,連腦袋也像是給塞滿一般,有種天地旋轉的感覺。
“那麼,你想要我嗎?”桑君又幽幽地問了一句。
“什麼?”林櫟發懵似地問了一句。
“你想要我一直陪著你嗎?”桑君又是低聲問道,聲音柔和得像要浸入人的骨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