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我說按摩的手法,”我也一下子惱羞成怒的說道,子沐朗聲一笑,親親我的額頭說道,
“我是習醫之人。”我無語,尷尬的看著他,他伸手撫了撫我的額頭,“熙兒……”卻沒有下文,
“我不是中了蠱毒嗎?為什麼會沒事?”我奇怪的問道,
“拓跋月給你種的是母蠱,中母蠱之人與人歡好隻有一個結果,”他看著我淺笑說道,“那便是種下另一個子蠱,不會有性命之憂,但中了子蠱的人若是犯戒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原來當時月下這個蠱是這個意思,告訴孟希自己隻忠於她一個人。”我若有所思的想到,子沐捏住我的下巴,讓我與他對視,
“不許想他。”子沐蹙眉說道,我一聽樂開了花,
“子沐你吃味了。”他無奈依舊蹙眉看我,
“我隻是擔心無玉,拓跋日知道蠱毒必然不會愛她,那無玉……”我解釋道,卻沒有說出口。
“而且拓跋日肯定不會放過我,我走了他就要絕後了?”我突然想起急急的問道,
“不用擔心。”子沐順了順我的頭發輕聲說道,“你忘了我與拓跋師出同門,我若是不遇上你,亦不會動情,原本他一命雙格受到限製,如今月的靈魂已死,他更能專心修行本門心法,欲練成本門心法無上境界,必然無欲、無情。他昨日大婚,是故意讓我去救你的。”
“那無玉怎麼辦?”我擔心的揪著他的手臂問道,
“玉兒當日我與大哥都問過她,若是她說不嫁,即使兩國交戰,我們必會帶她離開,但是無玉堅決不走。”子沐握著我的手說道,
“為什麼?”我真的不能理解,難道她愛阿日,我大膽的猜想到,還是那日她與我說的那句話,注定是棋子,便要做一顆有用的棋子。子沐無言,隻是握著我的手淺淺一笑,
“熙兒,回到無相國我們便大婚,如何?”他淺笑問道,
“好。”我激動落淚,為那麼多坎坷,為這麼多人的犧牲,我摟緊他的脖子說道。
☆、木犀飄香
回到無相國我們如期大婚,與子沐的性格有些相左的是,場麵異常宏大。無痕國的國君羋君齊,孟希的兄長也就是首輔大人孟謙,無相國國君、國相,伯昏世家以及我沒見過的別的氏族世家的人,居然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也到了,無色國的巽王子。程序卻一切從簡,子沐和孟謙都很寵我,沒有讓我受累。
拜完堂我一個人坐在房間裏,我摘下蓋頭,想要好好看看這裏的陳設,子沐在無相國的房間,果然有第一世家的風範,大氣、高貴。當我目光到門口看見巽的時候我居然沒那麼吃驚,知道他到場的時候,我便知道他必然會來親自看我的,而且不會等到明天。因為那不是他的性格。
“笑什麼?”我無奈隻好先出聲打破這種格局,他就那樣微笑的看著我,白發金眸,一身藏青色大麾,看著我的目光有些複雜,眼中有喜悅、苦笑還有淡淡的悲傷。
“我如今才發現我們的熙西真美,難怪……”他看看我欲言又止,
“難怪什麼?”我問道,女人都喜歡讚美的話,或者我覺得他想說的我很感興趣。
“難怪我覺得自己好像丟了一塊珍寶。”他笑道,我卻明顯感覺他剛才的話鋒一轉,從開始的淡淡憂傷變成現在的調侃。我亦不揭穿,淺笑回應。
“熙西日後還會回無淚嗎?”他看我不語又問道,很久以後我漸漸才反應過來,他是無色國人,那日卻問了我是否回無淚。
“會去吧,去看看無玉。”我話音一說完,他又是一陣苦笑,
“日真可憐,”他略帶戲謔的說道,“沒良心的小東西。”他最後一句話音一落我有些怔忪,好像阿日常常這麼說的。
“熙西,你定要永遠這麼開心。你一笑,眼睛就很美。”不待我說話巽繼續說道,後來他和我道別匆匆的離開了。
隨後子沐就進來了,我知道這是子沐故意的,他一定不可能不知道有人來了我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