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是色狼了!”
白卿野紅著臉不甘的為自己辯解著,“本醫仙不過是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你一個八歲的小丫頭片子,那有什麼誘人的身材吸引本醫仙的……再說了,你可是我徒弟……”
“徒弟可沒有義務必須為師父奉獻自己的美色!”
“還沒色呢……小丫頭牙都沒長齊呢……”
“那是換牙,換乳牙,懂不懂啊你,還醫仙呢,醫瞎還差不多……”
“好大膽啊你,竟然輕視我醫仙的名號……”
“你能拿我怎麼樣,惹惱本小姐心情不好了,你就什麼都沒得吃!”
“好了好了,白大小姐,怕了你了,不要生氣好不好……話說,我們明天吃什麼呢?”
“白—卿—野!你是豬啊!就知道吃!”
“我要是豬,你就是一頭小豬!”
“你……算你狠!”
“彼此彼此!”
“我要說客氣客氣?”
“哈哈,阿荷生氣了……”
“啊!又咬我又咬我,本醫仙這麼帥,留下疤痕可怎麼辦……”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順便做為我今日拜師的見麵禮!”
“啊,我這師父當的,我反悔了!”
“哼,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堂堂蝶穀醫仙想讓天下人恥笑唾罵嗎!”
“乖乖的做我師父吧,哼,這輩子都別想退貨了!徒兒會‘好好’孝敬你老人家的!”
“我好可憐啊……”
“不許狼嚎,你想把母狼召來嗎?”
“這裏沒有狼……”
“有一隻大色狼!”
“你拐著彎兒說師父是色狼?”
“喲,還有點覺悟哪?”
“我不是色狼我不是色狼我不是色狼!”
“你是!”
“我不是!”
“你就是!”
“我不是!”
“你是色狼!”
“我不是色狼!”
“你不是色狼!”
“我就是色狼!”
“哈哈!”白荷得瑟的大笑,“終於承認了吧,你就是色狼!”
白卿野臉上狠狠抽搐了幾下,終於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師父,你老人家怎麼不說話了?”白荷眨動著無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師父,你老人家是不是受打擊了?”
“師父,你老人家是不是腦子秀逗了說不出話來啦?”
“臭丫頭,你給我適可而止!”白卿野狠狠咆哮了一聲之後,優雅魅惑氣質蕩然無存,伸出右手,在白荷腋下撓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嗯——好癢——哈哈哈——別撓了——師父——啊哈哈哈——求你了師父——”白荷立時笑的前仰後合,笑的淚流不止。
“知錯了嗎?”白卿野拽拽的看著她笑的花枝亂顫的模樣,邪氣壞笑。
“知錯了——知錯了——啊哈哈哈——快別撓了——徒兒——徒兒要斷氣了——”
“好,這次就放過你,看你還敢對師父不敬!”白卿野這才滿意的鬆手。
他剛剛停手,白荷立刻在他懷裏小野貓一般滿腔憤恨又抓又咬起來。
“快……快別亂動了……在亂動你的衣服就掉了……”白卿野無奈的別過頭去,不去看她的長衣已經滑落香肩的模樣。
白荷這才憤憤不平的收手,將衣服重新理好包裹住自己的身軀。剛才一陣動作,右小腿的痛感更加厲害,不禁讓她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