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在◇線◇閱◇讀◇
我不由地好笑,如實道:“不是我厲害,識得枯心花的是另有其人。”
“誰?誰這麼厲害?我要認識認識!”他十分好奇地搔著腦袋,想了想又說,“江湖中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才對。”
“是我的一個皇妹,叫綠芙。”我坦白相告。
“啊!是她!”範老驚呼。
“你認識綠芙?”這次輪到我疑惑了,難道綠芙和範老有什麼淵源,所以綠芙的毒術才這般了得?
“認識啊!”範老得意地道,“她有一半的本事是我教的,嘿嘿!”頓了頓,他又說,“不過綠芙那丫頭天資甚佳,一點即通,是當世難得的學醫之材,可惜她隻對毒物感興趣。”
“原來如此。”我點頭,狀似不經意地問,“綠芙的血加上枯心花,就是慎的解藥了吧?”
“是啊,你也是天資聰穎的人材,真不是一般的聰慧啊!”範老毫不吝嗇地讚道,並沒發現我隻是在套他的話。
“但是我不知道具體的用法。”我誠實地說,懇切地向他請教,“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他不滿地瞥了我一眼,狂妄地道,“這世界上沒有我不知道的用藥之法!”
“哦?那麼是枯心花的花瓣磨成粉末加入綠芙的血,製成藥丸嗎?”我胡亂地猜測。
“你不是知道嗎?還問我!”他又不悅地睨我一眼。
我沉默,心中卻是無比喜悅。真是瞎貓撞到了死老鼠,竟讓我給猜準了!
“喂!丫頭,你還沒告訴我該怎麼辦!”範老見我不說話,開始著急地輕嚷。
“什麼怎麼辦?”我其實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臭小子要立後了!”他低聲咒罵了一句,“真是個混小子!”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殷慎行立後關他什麼事?
“丫頭,你不是知道的嗎?”他看著我,又氣憤起來,“我給那臭小子下了藥!他現在要立後,就是要近女色,那我的藥就白下了!”
我隱約有點明白,但又不通透,道:“即使他不立後,也不表示他不近女色。”殷慎行身為皇帝,如今不知後宮裏有多少佳麗了。
範老心煩氣躁地盯著我,道:“丫頭,你到底知不知道啊?那臭小子為了你這半年來根本沒碰過女人!我還以為他會堅持下去,誰知道現在他要立後了!”
我怔然。殷慎行並沒有碰其他女人?而且是為了我?怎麼可能,他已經不記得我了!
靜默半晌,我才開口:“他要立後了,你來找我也沒用。”
“不找你,我要找誰?”範老理所當然地道。
我不吭聲。範老的性情奇特,他的想法和正常人不同,我一時也無法理解。他要向殷慎行報仇,卻找我幫忙?還有,他下的毒到底是什麼名堂?
“哎!我老老實實跟你說了吧!”範老終於按耐不住,用力地跺了下腳,道,“‘情藥’你聽過沒?中了這種毒的人,除非碰特定的那一個人,否則要是碰了別的女人,就必然當場暴斃!”
我一驚,急道:“你對慎下了這種藥?哪個特定的人?”總不會是藍兒吧?
“你啊,你就是那個特定的人!”他怒喊。
我更加震驚,怎會是我?範老如此做豈不是在幫我?
“你看完這個就明白了。”他從懷裏掏出一本宣紙縫訂成的小書,遞給我。
我接過,翻了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