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療傷心法告訴我,我輸真氣給謹言。”靜思半晌,我開口道。
“好吧,不過千萬要小心,你初學心法,替他療傷時萬萬不可心急,否則你會走火入魔。”他難得語氣肅然,但一手卻不正經地扣上我的腰,將我摟進他懷裏,然後湊近在我耳旁輕聲把心法道來。
片刻後,我將心法默記於心,便一把推開冷胤天,道:“好了,你可以趕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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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過河拆橋啊!”冷胤天痛心低呼,表情哀戚地道,“你每次都念完經就不要和尚!
“你這個和尚下次不要再胡亂近女色。”我意指他剛才攬我腰的舉動。
他哀怨地看我一眼,旋即步出大門,須臾已不見了身影。
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仔細想想,其實冷胤天是個挺不錯的男人,總是在氣氛沉重時讓人莞爾放鬆。
“小因。”
低啞的喚聲拉回了我的視線。
“嗯?謹言,你還好吧?”我坐到床邊,關切地問。
“你和方才那個男子很熟?”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眸光深沉地望著已無人的門口。
“謹言,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我沉了沉聲,繼續道,“他是我父皇派來保護我的人。”
其他事無法說太多,我隻能這樣解釋。不過,殷謹言和殷慎行什麼時候知道了我的身份?這一點,我到現在還沒有數。
“你的身份,是母後告訴我。”他伸手輕握我的手,黑眸閃著溫柔的微光,“不管你的身份為何,都與我的感情無關。”
“那清月呢?”我突然脫口問道,此話一出,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的眸中掠過一道複雜的神色,嘴唇動了動,卻終是無言。
“秦姑娘。”
一直默立在角落的夏意不期然地出聲。
“嗯?”我向她看去,隻見她神情沉靜,明眸中卻有亮光。
“二皇子待姑娘如何,姑娘應該能感受得到。每個人大抵都有過去,姑娘又何必挖根究底呢?”她說得不卑不亢,直視著我。
在軍中時她已經知道我是明國公主的身份,但她的態度一如從前,稱呼也沒有改變。
我對著她輕輕點了點頭,而後轉眸看向殷謹言,開口隻道:“謹言,讓我為你療傷。”
夏意的話並非沒有道理,也許有些人心底的傷疤,是經不得人碰觸的,我又何必要強人所難呢?
“小因,我也沒有問你為何喚皇兄‘慎’。”殷謹言麵容沉凝,語氣有些黯然。
我微愣。想到剛才我和冷胤天對話時,不經意地就那樣喚出口了。殷謹言細心入微,一定注意到了,但他內斂體貼,而我卻咄咄逼人。
“先療傷吧,你的氣色很差。”我有些不自在地轉移了話題,“希望冷胤天這套療傷心法真的有效。”
“小因,你要小心些。運氣不順時一定要停下來。”他順我的意接言,蹙起的眉心有抹擔憂之色,重複叮嚀道,“先顧及你自己的安危,知道嗎?”
“嗯,我知道的。”我點頭應聲,轉而對侍立的夏意道,“夏意,你去門口守著,千萬不要讓人闖進來。”
“是,奴婢曉得。”她舉步之前忽然對著我跪地叩首,誠摯地感激道,“奴婢多謝姑娘冒險救二皇子!奴婢往後必定忠心伺候姑娘!”
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