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君,你受傷了,我不知道啊!要是我知道的話,肯定會去看你的。”杜城一臉無奈的說道。
對於毅君受傷的事情,她本來就是一無所知。一直到看到這樣的他,她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是這樣的,你為什麼要帶著孩子躲起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嗎?”顧毅君憤憤的說道。
此刻的顧毅君,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想到杜城那樣不關心自己,他便心裏怨恨。
“對不起,毅君,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若是我知道的話,我肯定拚了命也會到你的身邊看你的。”即使被人抓走了那又怎麼樣?
她最愛的人,經曆了這樣的悲劇,而她卻一個人躲起來,想想都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可惡。
“你不知道嗎?你是真的不知道嗎?我看你就是故意躲起來的。你不愛我了,所有你要這樣殘忍的傷害我,讓我每天都痛不欲生。”顧毅君的話一句比一句淩厲。
“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所以我才會在這裏安心養胎的。”杜城有些哭訴了。
真的隻是因為不知道啊!可這終究也不是什麼借口。
“杜城,你真的好狠的心啊!你帶走我們的孩子,跟他躲起來,看我為了找你受盡傷害,你卻始終不肯出現。”顧毅君的眼神,是那樣的怨恨。
“毅君你聽我說,真的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因為不知道罷了,一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受傷了啊!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真的好難過。”此刻的杜城,已經瀕臨絕望了。
毅君是絕望的,她也是無奈的。若非不知情,怎麼會做出這麼絕情的事情。
“不,我不會相信你了。你就是故意帶著我們的孩子離開我的,不管我多麼的在乎你,你根本毫不在乎我。對你來說,我就是你的負擔。”顧毅君憤憤的說道。
“杜城,我恨你,恨你帶著孩子離開我。恨你在知道我受傷了之後,卻沒有半點反應。總之,我恨透了你。”顧毅君十分帶著恨意說著這一切。
杜城一直拚命的解釋,卻發現毅君的身影越來越遠,她根本抓不住。最後她隻能一直在原地叫著:“毅君,你回來。”
一直都是那麼淒涼的聲音,卻換不回毅君的轉身。就這樣,杜城在,噩夢中驚醒,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是一身的汗。
清醒後的杜城,看了看四周的一切,似乎還是辰習家的別墅,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屋子。隻是那個夢,卻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杜城心有戚戚然,她猛然間慨歎道:“幸好隻是一個夢啊!”要是真的話,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毅君。
夢裏麵的毅君,是那樣的絕望,他整個人都是那樣的怨恨自己。無論自己怎麼解釋,他壓根不願意相信。
杜城越想越不對勁,她越發的覺得,這個夢肯定跟現實有些聯係。
她找到了辰習,臉有些微微的紅,無奈的說道:“辰習,你老實的告訴我,毅君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鄭辰習微微愣了一下,看到一臉焦急的杜城。剛剛小跑過來,臉色都有些紅。“杜城,你這是怎麼了?”
他一直都能夠感覺得出來,杜城一直在擔心什麼。隻是他一直假裝不知道,以為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
隻是現在他越發的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控製不了這形勢了。
“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毅君渾身是血的質問我,為什麼不去看他?辰習,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杜城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她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一個能讓自己安心或者了解的答案。
若是毅君真的受傷了,她肯定會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沒有的事啊,毅君他沒有受傷啊!”鄭辰習隻能如此化解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形勢,他不得不繼續騙下去。
“真的嗎?可我為什麼覺得那個夢是那樣的真實?總覺得毅君出了什麼事情呢?”即使是喝了安眠藥,她也依舊睡不好。
心裏麵想的那個人,一直都是毅君,從來沒有改變過。
“不是的,最近你學長邵明南又回來了,你知道的。他最近在想辦法搞垮顧氏,但是毅君沒有出事,你做夢,肯定是跟顧氏出事有關啦!”鄭辰習無奈的說道。
“你是說學長,又開始對付顧氏了,是嗎?”聽到這裏,杜城都是那樣的震驚。
本以為他隻是要找到自己,卻不料,他還是沒有死心,還是要將顧氏給弄垮。
“對啊,所以顧氏現在每個人都人心惶惶。毅君隻怕也是有些力不從心,所以你才會做這樣的噩夢吧。”說謊本來就不是辰習擅長的,隻是遇到這樣的情況,他不得不說一些善意的謊言。
杜城聽到這裏,似乎明白了一些。她恢複了一些鎮定,淡淡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