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這件事情詳細的跟你說清楚。”黑龍實在不明白,那個顧建雄到底有什麼好?
讓這個自以為是的董事長如此的信任,真叫人無法理解。
“不需要了,你現在就給我走,不然的話,我肯定饒不了你。”聶文清的話語,越來越犀利,因為她已經沒有辦法再聽到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語。
每次聽到他開口,都是跟建雄有關的壞話,她的心裏便沒有辦法平靜。
“董事長,你不能隻看人的一麵啊。如果你再這樣下去的話,隻會害死你的兒子的。畢竟你兒子,一直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黑龍還在繼續著。
他雖然明白聶文清的心思,可即使要離開,他也要把事情的真相給說清楚。壞人終究是壞人,即使披著人皮,那也是披著人皮的狼。
“管家,給我送客。”聶文清有些動怒了,剛剛一直在隱忍,結果這個人卻得寸進尺,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跟建雄的關係,本來就是一個很尷尬的境地。若是再聽從外人的讒言,隻怕兩個人又要吵架。
鮑伯一聽到這話,立馬離開了。他怕自己在這裏偷聽,被太太發現。畢竟太太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最關鍵的是,太太竟然完全信任顧建雄,根本不相信這個人的話。這樣做,實在有些過分,叫人看不下去。
得到命令的管家,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偏廳。她輕輕的敲了敲門,得到太太的應允之後,便立馬進去。
“太太,您找我?”管家淡淡的說著。
此時的她,是一點事情都不知道的。這裏麵究竟是一個什麼氛圍,她毫不清楚。隻是隱約的感覺到一絲火藥的氣味。
“給我把這個人給送走。”聶文清冷冷的說道。
現在她的心裏非常的慌亂,一時間竟然不知道究竟該信任何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總是讓人每天都生活在緊張之中。
“好的,太太。”管家點點頭,看著眼前的人。一副黑社會的樣子,實在不討人喜歡。
她走到黑龍的旁邊,用無比厭惡的語氣說道:“這位先生,我們太太叫你走。”對於賴皮的人,她一向是沒有好臉色。
“董事長,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肯定會後悔的。隻有我才是知道內幕的人,你把我趕走,就等於是把所有的秘密給雪藏了。”黑龍即使是在被趕走的時候,卻仍然在跟聶文清說道理。
隻是他不知道,聶文清從來都是一個執著的人,更是一個疑心非常重的人。
“管家,給我把他送走,如果他不走的話,就叫保衛將他趕走。”聶文清不想動這招的,隻是這個人就像一個癩皮狗一樣,叫人不得不這麼做。
聽到這話之後,黑龍算是徹底的死了心。他無奈的說道:“董事長,你真的會後悔的。”
“送客。”聶文清依然是淩厲的語氣。
“走吧,先生。”管家的眼睛一直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看這個男人,究竟何時能知道自覺。
黑龍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聶文清,似乎根本沒有理自己的意思。他頭轉回來,眼睛看著前方,離開了這裏。
活生生的被趕了出來,黑龍的心裏很不舒服。但是他也隻能快速的離開,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顧建雄的眼線在哪裏埋伏。
看到黑龍離開之後,聶文清的心裏終於平坦一些了。剛剛黑龍說的一切,真叫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聶文清走出門外,鮑伯正好也在這裏。鮑伯看到太太,便立馬過來請安。“太太晚上好。”
在這個家裏,一直有這樣的習俗。每次看到主人們的時候,都需要熱情的打招呼。這個規矩,便是顧建雄定的。
“晚上好,鮑伯。”因為鮑伯一直都是家裏的仆人,忠心耿耿。無論哪個仆人的忠心程度,都比不上鮑伯了,聶文清他們都對他非常的敬重。
“太太,少爺是不是出事了?”鮑伯關切的問道。
對他來說,回到這個家的唯一原因,就是放不下少爺了。
“鮑伯你都知道了,毅君他受傷了,現在還在醫院,隻怕這一時半會沒有辦法好起來了。”槍傷比不得別的傷,傷筋動骨都需要一百天,更何況是槍傷?
“那太太,我能不能去看看少爺呢?”鮑伯在知道少爺受傷的那一刻,他就要去了。剛剛過來,本來就是跟太太請示,誰知道卻聽到了那麼可怕的消息。
“當然可以,鮑伯,難道你一直都對毅君是那樣的有心。在這個家裏,估計也就隻有你最疼毅君了。”雖然她不相信黑龍的話,卻多多少少受一些影響。
更何況,建雄一直都對毅君是不冷不熱的。對待一個兒子這樣,似乎有些過於冷淡了。
不管怎麼樣,她還是相信建雄的,希望他不要讓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