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兩人漲紅了臉,沒想到顧毅君會拿這種事情來說事,但是他們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大概來,底下的董事們開始竊竊私語,討論著這兩人平時的奇怪行為,或許就是他們呢。
張董事支支吾吾的解釋著,惱羞成怒,“誰規定一定要有事才能來公司,我來看看公司的情況,關心一下公司不可以嗎?公司那麼多人不可能每個人都有時間盯著我吧。”
這種牽強的理由,在場的人都沒有什麼信服的。
平時和他關係比較好的冷哼一聲,好笑的很,“你們聽他胡說,他是在公司包養了一個小蜜,在公司進進出出也是帶著小蜜去吃東西,去玩,其餘時間就是在倉庫和小蜜恩恩愛愛,他不就是怕老婆知道才不敢說嘛。”
大大方方的戳穿了張董事隱瞞的事情,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漲紅了臉,坐下低頭不敢再說話,雖然說出來秘密,但好歹也是為他擺脫了嫌疑。
顧毅君尷尬的咳了下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一把年紀了還為老不尊“雖然在公司包養小蜜這種事不太好,但畢竟是隱私,公司也沒有明言規定不需要這樣,大家就當沒聽到吧。”
他竟然都不知道公司裏麵還有這種人,看來公司還隱瞞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啊。
眾人都點頭同意,都是一個年紀的人也知道這種事不該說,其實他們誰都沒有個小秘密藏著呢,想到這,大家都有點心虛。
看起來他脫了嫌疑,但其實反而更大,和公司內部的人員有關,就有可能從人員手中拿到公司的情報,這個小蜜還不知道是什麼部門的,但是能夠接觸到董事級別的看起來也不會是什麼小部門,看來連小蜜都要調查一番了。
張董事擺脫了嫌疑,唯一剩下的就是劉建民了,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他身上,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他就慌張的很,“幹嘛!你們看我幹嘛!”
然後不知該說什麼,那些事情又不能說出口,他急出了一頭的汗,眾人的視線就像是一根根針一樣刺得他直痛不已,情急之下,視線轉移到吳桐身上,靈光一閃。
“誰都有可能,那吳桐不是更有可能!他最了解你平時的習慣也最了解公司,他的嫌疑不是最大的嗎?”劉建民轉移話題指責著吳桐。
越是隱瞞的嫌疑就越是更大。
但是無可厚非,所有人的視線又集中到吳桐身上,這樣說也不是不無道理。
吳桐冷靜的開口,“我有不在場證明,我在公司的每一次出入都是跟隨著顧總,並沒有不詳記錄,而且事發當時我也有不在場證據,當時黃凝小姐有與他們碰過麵,她可以證明我和入侵者是沒有任何接觸的。”
他對公司是最忠心耿耿的,懷疑誰,顧毅君都不可能把目光懷疑到他身上。
“還有什麼說的嗎?劉董事,再這樣下去,我們有權利把你作為嫌疑人報告警方,然後讓警方來審問你了。”顧毅君打眼色示意吳桐打電話。
“別!”劉建民急忙喝止了吳桐的行為,一咬牙,不甘心的說出口,“其實是我的通行證丟了,我知道這件事情嚴重就沒有敢去重新申報過,早上來這裏找顧總,你不在,我回去就發現不見了。”
看樣子不像是說謊,顧毅君皺眉,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那劉董事你是怎麼進來開會的?”
劉建民手一揚,“跟在他們後麵就進來了,本來是打算瞞著你們重新辦理通行證的。”
“你要是申報通行證丟失了,是可以允許給你臨時通行證的,另外一個通行證就會失效,你不知道這樣對公司的危害有多大嗎?”某董事唏噓,都是在顧氏這麼久的人還不知道這點規則嗎?
“我知道!不用你教!”劉建民低吼一聲,惱羞成怒。其實他就是好麵子,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笑話他,但沒想到被迫竟然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來反而更丟人,他咬牙切齒,顧毅君你個小兔崽子!
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現在又多了一個線索。
“那大家想了解的事情就了解的差不多了,這件事的結果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大家的,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們就散會了。”顧毅君站起身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那請問顧總,你答應了我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令顧氏起死回生,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是沒有任何變化?而且當時為什麼你不在辦公室裏麵,不要也是些見不得人的理由!”劉建民哪裏肯就這麼放過他,急忙逼問道,怎樣都要給你一個難堪我才舒服。
張董事聽到見不得人的事這幾個字,臉一下就黑了,雖然劉建民是無心,但是這個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