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對我自己也有信心。如果你們認為用極端的方式就可以讓我們分開,我願意用行動使你們信服。”
清歌悠悠的聲音響起,在原本安靜的房間中尤其清晰。他每說一句羅父羅母的臉色就難看一份,憂愁一份,每說一句張恪傑的心就柔軟一分,溫暖一分。然後清歌又緊緊握住了張恪傑的手,語氣平和,不急不躁,“爸,媽,本來我們是可以對你們一直欺瞞下去,反正你們要給我介紹女朋友的時候我見招拆招也沒什麽。可是轉念一想,欺瞞比坦白更令人難過糾結,你們是生我養我的父母,是我最親密對我最好最無保留的人,我不願意對你們欺瞞。所以我們來了,想用誠意得到你們哪怕隻有一點點認同。”
羅父羅母沈默了,他們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不說認同也不再說反對,隻是靜默著。直到清歌還想再開口,被羅父一個手勢製止。
“清歌,你別說了。你要說的話我和你媽媽都明白,現在我想聽你這位朋友說。”說著羅父麵無表情的看向一直一言不發的張恪傑,不喜不怒,“我兒子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作為我兒子認定的另一半,你有沒有什麽話要對我們說,或者要不要也說幾句嚐試勸服我和清歌的媽媽?”
張恪傑像是猜到自己會被點名一般,微笑著看著羅父,開口道,“伯父,語言太蒼白,在你們麵前我覺得我沒什麽資格許下什麽諾言。我隻想用行動表示我的真誠,讓清歌能幸福快樂。”
羅父深深的看了張恪傑一眼,似有千言萬語要說,終於還是看向了別處,沒有開口。
二人從羅家出來後,張恪傑拉著清歌的手往停車場的位置走,“伯父伯母最終還是沒表態,我能不能心存期待,並且認為他們終有一天會點頭?”
“當然啦,我爸媽可是世界上最通情達理的父母了~~他們不同意但也沒反對不是,這就是給咱們留下了充足的想象空間!”相比張恪傑的沈重,清歌要歡樂多了,也許真的是相信他爸媽不可能真的為難他,畢竟父母沒有像很多小說裏那樣歇斯底裏的讓二人馬上分開,也沒有對自己禁足命令自己從此以後不準走出家門,直到想通。比起那樣的待遇,清歌倒是覺得現在這樣不錯。
張恪傑無奈的笑笑,像是被清歌的樂觀也帶的心情好轉,他伸手摟過清歌入懷,靠在車門。“清歌,你信我嗎?”
“我信你。”並沒問張恪傑說的是什麽,清歌隻笑著與張恪傑對望並肯定的回答。
‘嗯,那就足夠了。有你這句話,以後哪怕為你刀山火海登天入地,我都不會猶豫。’張恪傑長長舒了一口氣,緩緩將清歌摟緊,在他頭頂印下一枚親吻。‘有你這句話,以後不論遇到什麽事,我都不會退縮。隻要你信我。’
開車往家返的路上,清歌一直把玩著張恪傑的右手掌,不經意的抬頭,他臉色突然一變,下意識的扯了下張恪傑的右手臂,驚呼道,“停車!”
“怎麽了?”張恪傑看清歌臉色突然變的難看,趕緊將車停靠在路邊,急忙問道。“怎麽了清歌?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清歌對張恪傑的話恍若未聞,隻一臉震驚的指著車窗外,顫唞著道,“學長,那是不是邱禾和薑斌?他們……”
張恪傑順著清歌手指著的方向望過去,正好看到邱禾給了薑斌肚子招呼了一拳,他心中暗叫不好,猜想薑斌的心思被邱禾發現,當下也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學長,邱禾怎麽會打薑斌的,他們倆……”清歌問不下去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薑斌和邱禾他們的熟悉程度並不十分了解,之前也隻是聽到他們互相提起過而已。說不定那二人有著他們誰都不知道的親密關係……
張恪傑看著那邊邱禾被薑斌拉扯著扔進了轎車,後又絕塵而去,目光也收了回來。“清歌,他們走了,我們也走吧。”見清歌點頭,張恪傑發動了車子繼續往家的方向開。
“其實,薑斌跟邱禾……”張恪傑想說正在交往,又發覺那二人並不是正常交往,因此一時語塞。終於組織好語言,再開口道,“他倆的關係很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