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子們都是有媳婦的,媳婦是幹什麼用的,到真不清楚,不自覺又撓起頭來。
“我到聽大祥說過一回,說娶了媳婦,到晚上就有事情做了,還說可快活了。”郎二一下就想到了大祥的話,剛聽這話時,他可羨慕大祥了,現在好了,他們也有了媳婦,也能快活了。
“那媳婦是晚上用的?”郎三再次好奇問道。
“肯定是的,大祥都娶媳婦兩年了,總不會弄錯,聽我的準沒錯。”郎二對自己的腦子很有信心。
“嗯,二弟一向最聰明,那麼,咱們晚上也試試,怎麼個快活。”郎大心裏癢癢的,很期待,可畢竟是大哥,麵上到還淡定。
郎二,郎三就沒那麼冷靜了,一聽別提多興奮了,尤其是郎二,猛地躍起翻了幾個跟頭,一下子就竄上了樹,就隻差沒嚎兩聲了。
一無所覺的甘棠卻還在糾結著身上的“衣服”,這也忒短了些,獸皮套在身上,隻夠蓋住胸部,一大截小蠻腰都露在外麵,而且也不貼身,晃蕩晃蕩的,動作大一點就容易走光,胸口的小饅頭隨時有可能出來溜達。
搗鼓半天,還是沒辦法解決,呼,算了,就當穿比基尼好了,自己小心點,應該沒事,總比不穿強。自我這麼一番安慰,就不那麼糾結了。
衣服一解決,甘棠就待不住了,猛地一下掙紮準備起身,卻牽扯到了腿傷,痛得她脫口叫了出來。
甘棠一叫,哥仨都衝了進來,見她抱著腿,一臉痛苦,全心疼地圍了上去,“媳婦,咋了?很疼啊?”
“媳婦,千萬別亂動,要有啥事,告訴咱們,咱們幫你做。”
“媳婦,要和小灰一樣,乖乖的。”
“嗷……嗷……”
仨人一獸全在甘棠身旁,一通七嘴八舌,她徹底默了,難不成還告訴他們,她是想逃走。不過,這念頭現在也打消了,拖著這傷腿,她哪能逃得掉,可三個想她做媳婦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幹脆,裝死算了。
“我累了。”甘棠丟下一句話,麵朝裏全身蜷曲著躺了下來,除了裝睡,她一時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那讓媳婦歇會,我去林子裏獵隻大麅子來,晚上咱們大吃一頓,也給媳婦補補。”郎大在茅屋隔間取了大弓、箭袋,背了就往密林裏去了。
“我把前幾日獵的拿去大祥家,多換些米麵來,今兒做大米飯給媳婦吃,三弟,你可不要吵著媳婦。”郎二嘮叨了幾句,也出了門。
郎三一開始還坐在甘棠身邊,不住打量她,就差沒瞧個洞出來,後來見媳婦一直沒動靜,又想著郎二吩咐過,不準他吵,也就訥訥地抱著小灰去一旁了。
甘棠一直支著耳朵聽,郎大、郎二出門去了,郎三也沒再注意她,她總算小鬆了口氣,真恨這腿傷的不是時候,要不然,現在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溜走了,可如今動彈不得,她也隻能死心了。沒有了這群男人嘰嘰呱呱,周圍變得很安靜,今日刺激太多,緊張了這麼久,她也實在疲累不堪了,倦意擋也擋不住地席卷而來,眼皮慢慢耷拉了下來,她睡著了。
陣陣濃鬱的香味把甘棠熏醒了,剛睜開眼,身邊就有聲音響起,“大哥,二哥,媳婦醒了。”一雙晶亮的眼瞳映入她眼簾,是郎三,隻是,那似曾相識的如狼幽光是怎麼回事?
睡得有些糊塗的腦子被這幽光一激,頓時全醒了,低頭一瞧,果然,那該死的獸皮不知什麼時候掀了上來,小巧的饅頭和鮮嫩的紅櫻桃□`露在視線中,暈,又來了。
急急地將獸皮一拉,重又蓋住了胸口,甘棠使勁蹬了眼郎三,轉個身,以背相對,不理他。
甘棠本想裝死裝到底,怎麼都不理他們幾個,可她忽略了男人的行動力,她才轉過背去,下一刻身子就猛地騰空了,嚇得她本能就抓住能穩住身子的東西,等回過神來一看,原來是郎大將她抱起,而她此時則雙手攀在他的脖子上,緊緊地箍著,整個人幾乎貼在他胸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炙熱。
擦!這姿勢也太曖昧了,男人哪受得了,甘棠忙鬆開雙手,身子挪開一點,能離開他的胸膛多遠就多遠。
郎大的臉馬上泛起紅潮,他隻覺得身上一陣陣燥熱,從來沒有過的熱,有股把懷裏的人再抱緊一些的衝動,可惜甘棠很快就抽離了,他心裏不禁有些悵然若失。
“媳婦,我也要抱。”郎二頗有些猴急地衝上來,一把將甘棠抱了過去,納入懷中。
把她當玩具啊!甘棠受不了他們這麼轉來轉去的,雙眉一豎,眼瞪得滾圓。
“媳婦別生氣,我抱你去吃飯。”郎二根本沒把她的怒氣當回事,笑嘻嘻地抱著她出了茅屋,郎大、郎三隨後跟著走了出來。
一出茅屋,甘棠就顧不上生氣了,眼珠子轉來轉去,四處打量,要想逃走的話,四周的環境就得了解清楚。
一眼望去,四周除了樹還是樹,而且還都是參天的大樹,密密麻麻地看不到頭,樹蔭遮蔽下的密林顯得影影綽綽,頗有些陰森之感。甘棠的心裏更加不安,有這一大片森林,她逃出去的希望愈加渺小了。因她心裏悶悶的,所以其他的都隻是略略過了幾眼,除了剛剛她所處的那間茅屋,旁邊還有搭建了一小間,郎大正從裏麵走出來,手裏端著一大碗香氣四溢的肉塊,想來應該是廚房,除此,再沒有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