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另一個小女孩的寵愛和癡情罷了!

其實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的心裏有的至始至終都不是我!你還記得你當年在機場的話嗎?紀慎言,你是個冷情卻又癡情的人,對著我的冷情,卻對梁微微那個女人有著不被自己察覺的癡情!”

紀慎言瞧著對麵的空位,腦子裏麵還是不斷的回放著趙玫離去前的話,原來所有人都看透了,隻有他還在濃霧中。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其實趙玫也是個可憐的娃。唉,這是補昨天停電的更新。明後倆天要去理論學習,所以更新可能會又延後,提前和大家說一聲,免得大家白等。謝謝~~,最後祝大家看文愉快。。。

ps:其實我覺得本文快完了,你們說呢?

☆、相遇

我們都不夠直白,不夠坦率,所以即使我們飄蕩在真情摯愛的邊緣,卻找不到進入大門的那把鑰匙。

梁微微看著眼前的恢弘建築的時候,心裏千頭萬緒。關於這個國度她做過太多的夢,想過太多的未來,甚至想過要在這裏和心愛的人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可是這一切在還來不及實現的時候就消散了去。

紀慎言曾經問她後不後悔,她當時說不後悔,但,怎麼會不後悔呢?可是如果再選擇一次,那天她依然還是會去,因為那人有著罌粟般的癮,讓她明知是禍,依然迎頭而上!這就是所謂的執拗了是不是?

但是她也理解師傅的盈盈期盼,那個護短的師傅雖然講話總是直接且直白,但是梁微微知道那是因為是自己人,師傅對於不相幹的人是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的。出於這種想法,所以她來了,哪怕也許到頭來隻是一場空無的歡喜,隻是近距離的享受了一場視覺上的盛宴,她,依然來了。

但是這裏寄托了太多了的美好,讓她舍不得就此放下。隻是恐怕……

梁微微看著自己高舉在半空中的手,那樣的白皙,在這個上不出於夏天的國度裏,暖洋洋的陽光透過指縫,灑在她的臉上。她專注的看著自己中指接近指腹的指節處有著不厚不薄的繭,那裏的深處是厚繭,隨後慢慢的褪去,直到被一層新的薄繭覆蓋。

這幾天她不停的試著握筆,拿著她專用的工具,在一片蒼白的紙張上想要肆意噴灑自己的一切,可是那種感覺卻不在了,原來即使克服了物理上的磨難,殘留著的生理暗示,依然是道跨不過去的砍。

“Excuse me。”嬉鬧中的幾人見了撞了人,立刻不好意思的抓頭抱歉。

梁微微過於沉浸與這一切,導致沒有聽到幾個少年的叫聲,被奔跑而來的人撞彎了身型,但是問題並不大,她隻是被後勢的勁兒給帶了過去,沒什麼大礙。所以隻是對著抱歉的之人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什麼,隨即又繼續慢著緩緩的步子,邊走邊欣賞。

許是梁微微的不出聲,讓幾人以為是聽不懂,旋即追了上去又用中文說了一遍。

“對不起。”

梁微微看著幾人的行徑,抓耳紅臉的半大孩子,這個樣子讓她想起自己和紀小七在這般年紀時的瘋狂,也是這樣的肆意年華,也是這樣的沒心沒肺揮灑著笑容,想至此便笑著回道。

“I can understand。所以沒關係。”梁微微笑的有點不懷好意的說道,看著那人漲紅了的臉,心情忽然好了起來,多可愛的孩子啊,好心情使著她的腳步也不禁快樂輕鬆起來。

“走了,眼睛都要掉下來了。”其中的一個人看著好友盯著一個女人的背影入了神,一個勾肩上去,將人拉了個回轉,朝著來的方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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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師傅,我克服不了心理的那關。”梁微微舉著電話,坐在房間的沙發上,語帶無奈和委屈的對著自己的師傅撒嬌。

“笨死了,你,當初就說給你找個醫生,你怎麼說的?”女王一聽梁微微的話魅力嗎暴走了。當時她就說了得找個心理醫生看看,可是你們都怎麼和她說的,說什麼不需要!現在好了,知道苦了吧?

“師傅,要不實在不行那個比賽就算了吧。”梁微微很小心又很小聲的建議道,

“不行!你就算死也要給我參加!現在離那個比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隻要在那個截止日期之前上交作品就好。”女王在那段不安的走了走去,真是為了這個徒弟操碎了心,連自己i的娃都沒這個樣子的操心過!

“師傅,你還記得出事前我給你看的那張圖嗎?”梁微微看著透明的窗戶,忽然問道。

“那張圖不是你要……怎麼,你打算把張圖拿出來?”女王不確定的問道,那張圖從構圖是線條上來講的確不錯,但是要拿去參加這種比賽顯得格格不入的,那張圖顯現的是每一個小女娃對於童話裏城堡的想往,帶著那種對純美愛情的理解,本身就是不符合的。

“不是,師傅,我今天看著這裏的一樓一堡我就想起了自己的那張圖,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它在不久之後就會出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