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要不要這麼沒下限!”時沐氣急敗壞的捂著臉罵道,最近是他瘋了,還是她走黴運了,竟然頻頻被欺負。

“哈哈,好了出去工作吧時秘書。”

“混蛋,大變態。”時沐氣不過的走出去,嘴裏還不停的念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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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微微坐在空蕩蕩的會議室裏,瞧著那張再次出現自己麵前的東西,心裏已經開始隱隱動搖,可是一想到當年判決一般的診斷,又讓她縮了回去。

順手拿起一旁閑置的手機才發現有好幾個的未接來電,還未看完電話又進來了。

“紀慎言,要麼不聯係,要麼狂轟我電話,你能不能不要再走極端了?”梁微微盯著手機屏幕不停跳動的來電顯示歎氣。

“你終於接電話了你聽我說我真的和趙玫沒有任何瓜葛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那天我也是到了才知道是她的素以你不要誤會了。”梁微微一接通電話,那邊的聲音就像連珠炮一樣的掃射出來,還不大停頓的,難怪是當兵的,肺活量就是比一般人大。可是這麼解釋也不代表她能釋懷!

“我知道了。”所以梁微微在安靜地聽完了紀慎言的解釋之後隻是很淡定的贏了一聲。

“微微,你還是誤會了是不是?”紀慎言一聽就知道出事了,越是冷靜說明她越在意。

“現在你不是解釋了嘛。”梁微微坐在空蕩蕩的會議室,看著不遠處的門把,淡淡的回道。

“可是你的心裏還是沒有接受我的解釋。”紀慎言一針見血的說道。

“你想讓我怎麼接受這個解釋?接受我男人的前任女友找上了門,居然還被當做了正室?還是說接受當初是我自己認不清,非得扒拉著你,非得逼著你同意不能透露我們的關係,所以我我這叫自作孽!”梁微微激動喊道。

“紀慎言,我驗證了你們的曾經,見證了你為了她怎麼和家裏人鬧翻。甚至接受你為了她而對我的懷疑和指責,你還想怎麼樣!”梁微微頹然的說道。

“微微,不是。當年我不是有心對你說出那句話的。”紀慎言猛然想起當年自己的那句話,終究是在心裏留下了深刻的疤痕,輕輕一觸碰就會痛。

“紀慎言,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還有其實衝動之下的話才是真最真實的。等你搞清楚你自己的心在說吧,現在我們冷靜一下吧。”梁微微冷靜的宣布道。

“你說什麼?”紀慎言有點不敢相信了,這女人居然說要冷靜一下,這是不是說要分手?

“我們冷靜一下,不過其實也沒有,我們本來就是聚少離多,很少聯係而已,現在隻不過是給這個行為加上了一個名稱——冷靜,而已。”說完顧不得那端的紀慎言有什麼反應,便直直的掛了電話。

不要怪她說的那麼決然,她隻是忽然意識到這個男人不逼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她賭了。堵上當初定的兩個月,堵上這可能會帶來的破裂後果,她隻是想要他明明白白的一句話而已。至少明白的死,總比不明不白拖拖拉拉的吊著口氣好。

所以紀慎言別再讓我失望了,我兜轉十幾年了也該有個結果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這裏親們不知道會不會覺得眼熟呢?不過我不會劇透的,絕不劇透!好了更新完畢,我睡覺去了。各位,看文愉快。(ps,有蟲的話明天再抓,到時候別說我偽更。。%>_<%)

☆、執念(捉蟲)

紀慎言這幾天的生活似乎一團糟,用文縐縐的話來講就是外表平靜內心其實早已風起雲湧。而用隊員們的來講就是打了雞血的中隊長訓的不是科目而是他們的命!每天不斷加重變態的訓練強度,不止讓剛剛選拔上來的幾個人叫苦連連更是一些老鳥們苦不堪言。可是誰也不敢上前抱怨,開玩笑呢吧,上前抱怨?看看中隊那連,都可以和挖出來的原煤原油相媲美了,更別說這幾天日日帶著的殺氣了。又不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煩了,死也不能去招惹!

紀慎言板著個臉千年寒冰臉,緊緊鎖在一起的黑眉昭示著眾人:生人勿進,後果自負!一方麵焦急梁微微態度的人一方麵又實在不能放下部隊裏的事情,此刻正將一團無法發泄出來的怒火全數灑在了眼前的隊員身上。

“現在和我對練,誰來!”紀慎言扶著額,站在灼熱的太陽底下,扯著嗓子吼。這話一出愣是讓幾個惹得汗如雨水一般奔瀉的幾人在背脊出升起了一陣寒意。

隊長,對練的人能換不?隊員們帶著恐懼的看著他,連續三天了,每天拉人出來單練,要是放在平時那是人人搶著上的絕好機會,可是今時不同往昔,現在中隊要的不是提高他們的單兵作戰能力,那是在純粹的在尋找人肉沙包啊!

“怎麼沒人嗎?”蹭的瞪大的虎眼在一隊人前來滬轉了幾圈,隨後停在了左手邊武生的身上。

“中隊,我這幾天身體有點虛,經不起折騰。”感到一陣殺氣的武生趕忙拋出了正當的逃脫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