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見夏榕不想幫忙,也著急了,“父親是什麽得行你還不知道,要是我和他說想要和離,他為了麵子肯定是不答應的。榕弟,你隻要讓侯爺出麵替我說句話就行,我也是走投無路了這才來求你的。我,我給你跪下了還不行嗎。”說著就當真要跪。
夏榕何從見過這般低聲下氣的夏季,但也不敢真讓她跪,忙扶住她,夏榕嘆了口氣道,“我最多隻能試試,不過也不一定能成功。”雖說夏家沒做到教養他的責任,但畢竟給了他棲身之所,他幫這一次,也算還了夏家的恩情吧。
夏季見夏榕答應了,也不管他說的是不是試試,隻當此事成了。
既然事情已經說完,夏榕也不再多留,準備帶著何欣何苗回去找顧大哥了,小霜兒在,朝朝肯定也在他那。夏季看著夏榕走遠的背影,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假使當初自己沒有悔婚,嫁給沈相言的是自己,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樣了,可笑自己當初還看不上沈相言,如今又是個什麽光景。
晚上夏榕守著兒子睡熟後,這才萬般不舍的把孩子交給奶娘,讓她帶著朝朝去隔壁睡。等兒子被抱走後,夏榕和沈相言說起宴席後夏季求他的事。
沈相言見夏榕一臉忐忑的看著他,好笑的親了親他的嘴角道,“這有何難的,隻不過一句話的事。隻是希望你這個嫡姐以後長點心,至此之後別在來招惹我的榕兒才好。”否則能推她入一次火坑就能推她第二次。
雖然孩子都有了,但這麽親密的舉動還是讓夏榕有些難為情,“我看她在張家也著實受了不少苦,應當不會像以前一樣行事了吧。”
沈相言點了點夏榕的鼻子,“你呀,不過說起來,陳財前幾日又來求我了。我想著他也等何苗這麽些年了,咱們也該找時間把他們倆的事辦了。你要是舍不得何苗,讓他成了婚後還來你這伺候就是。”
何苗畢竟是夏榕用慣了的,便多留了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沈相言這麽一提,夏榕也點頭應了,到時候自己做主多給他些嫁妝就是。
“好了,榕兒,別人的事都說完了,好不容易那臭小子搬出去,怎麽的你也該補償補償相公我吧,難道你就不想為夫我嗎?”沈相言見夏榕還在想其他人的事,怎麽肯讓,說著就用下麵已經等不及的地方碰了碰夏榕,這大好的夜晚,怎麽能讓這些雜事給耽擱了。
多日不親近,夏榕自也是有些想相公的,但這怎麽好意思說出口去。看著相公眼睛裏的穀欠火,夏榕羞紅著臉大著膽子伸出手將沈相言的腰帶解開。沈相言也有些意外夏榕的主動,但這明擺著就是送上門來讓吃的節奏,沈相言嘴角勾了勾,很快便化變被動為主動,將夏榕壓倒在床榻間,一番巫雲楚雨自不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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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檀木大床上,兩個□□著身軀相互交纏著睡在一起的人,同時被敲門聲和嬰孩的哭泣聲吵醒。夏榕揉著眼睛顯然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直到聽到孩子的哭聲這才清醒過來,忙推了推緊緊抱著他的相公,“相公,快去看看,是不是朝朝,朝朝好像在哭。”
嬌軟的身子在懷,沈相言根本就不想起來,低咒一聲,“這個小兔崽子。”盡管如此,還是披了件外衣起身去開門了。
門外奶娘抱著孩子一臉為難,想來是逼不得已這才來敲門的。那奶娘見侯爺衣衫不整的出來,也不敢亂看,隻低著頭行禮道,“侯爺,小主子他一早醒來就哭個不停,怎麽哄都不行,直叫著要找正君,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