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身體好的很啊。”難道相公身體不好嗎,他怎麽沒看出來,不行他要去問問相公,相公不會是瞞著他吧。

夏母聽他這麽說也是震驚了一下,難道所傳有虛,那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待夏母還要繼續仔細詢問的時候,就見夏榕一臉驚慌的站起來行禮,“母親,今日也不早了,孩兒不打擾了,就先告退了。”說完也沒等夏母反應就急匆匆帶著何欣和何苗離開了。

夏季看他這樣不識趣,忙大聲的和夏母告狀,“娘,你看這小蹄子對你這般的無禮,你還不管管。”

夏母被夏季嚷嚷的煩了,“你瞧瞧你哪有小姐的樣子,還說別人。”說完也不去管她,轉頭對餘嬤嬤吩咐,“派個人仔細查查沈家最近的情況,特別是夏榕嫁過去之後的,註意別被沈家人發現了。”

這頭沈相言看夏榕走了沒多久就急急的回來了,還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他。沈相言還以為這是受了什麽委屈了,也沒心思在應付夏學梁,找了個借口就起身告辭了,夏父因為換婚的事對這個女婿本就心有芥蒂,這會兒更是無心留他,揮揮手就讓兩人走了。

沈相言抱著夏榕上了馬車,才抽出空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把夏榕瞧了一遍,看沒什麽大礙才放了心詢問夏榕這是怎麽了。

“相公,你是不是生病了,沒關係,你告訴榕兒,咱們有病就找大夫好好治,鎮上的大夫治不好,咱們去城裏尋大夫。”夏榕見相公問,忍不住就說出口,他才不要相公像阿爹一樣那麽早離開自己。

沈相言聽了這話,簡直有點哭笑不得,不用猜也知道是夏夫人說了什麽。這身子原主確實是病重,但自從他從身體裏醒來,隻頭兩天身子虛了些,之後就沒感覺有什麽不適的地方了。

見夏榕著急的眼圈都紅了,伸手把夏榕抱在懷裏,輕聲哄道,“你相公我身體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嘛,那夏夫人說什麽你這個小傻瓜都信。”回頭他還是得問問何欣何苗,夏榕在夏家後院都遇到了誰,說了什麽才好,瞧他家榕兒都急成這樣了。

夏榕把整張臉都埋在相公的懷裏,聽著沈相言說自己沒事,還是拉著他不放,非得要他發誓不會生病先離開自己才行。

沈相言雖無奈卻樂著慣著自家小夫郎,“好好好,相公發誓,一定不先離開你。”置於會不會生病這個不是他能控製的,隻能平日註意些,盡量不得病。看樣子夏榕阿爹的早去,還是給夏榕留下了陰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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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鎮這的天氣和華國北方差不太多,四季分明。夏榕回門日之後,很快就入了冬。這日一大早何欣何苗伺候著兩人起來的時候,就稟告外麵下了好大的雪。

夏榕聽了興奮的不得了,剛穿好衣服就出了屋,昨晚還幹幹凈凈的地麵突然就白了。沈相言跟著出來給夏榕披了一件衣服,雖說下雪的時候不冷,但冬天哪有不冷的。站在屋簷下看著外麵的雪花飛舞,沈相言深呼吸了一口冷空氣,這種沒被科技汙染的地方,空氣真是好的沒話說,而且這雪下的也比以前見過的幹凈,每片雪花都是完整的六角形。

吃過早飯,夏榕就非要拉著沈相言堆雪人,沈相言也來了興致陪著夏榕胡鬧。兩人滾了一個大雪球後,夏榕將雪捏成球交給沈相言,沈相言就負責把雪球糊在雪人上,一點點塑性。最後院子裏多出一大一小兩個挨得很近的雪人,夏榕表示對成果很滿意。

沈相言早就吩咐何欣煮好了驅寒的薑水,看著夏榕吐著舌頭喝了一整碗這才放了心。前些日子官牙的人就帶話說有個符合他要求的院子,不過是個小四進的,八成新,家具都齊全,要價八百兩。價錢倒是沒什麽,就是沈相言覺得四進院子還是有些大了,畢竟沈家現在也就他們兩個人,其實三進就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