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吧,這應該是長壽麵的一種吃法,我沒聽說過結婚還這麼吃的。”
糊弄誰呢,人文地理也稍微知道那麼一點點,長壽麵才這樣。
“我們老家就這麼吃,趕緊的吃。蘇律師,你不吃飯彪哥也心疼,這桌上的飯菜不和你胃口,那吃碗麵也挺好的啊。”
邢彪筷子挑了挑,還真的隻有兩個頭,一根麵,這大師傅手藝真不錯。夾起一根麵的一頭遞給蘇墨。
“吃吧,別管那的習俗,反正寓意挺好。”
自己咬了另一頭,往裏吸留著麵條。蘇墨看看送到嘴邊的麵條,吃吧,不吃飯怕是應付不了這群人的捉弄。
一碗麵,兩個人吃,不能咬斷了,是個技術活,就看著麵碗裏的麵條,慢慢的減少,一圈一圈的變少,越來越短,越來越短,邢彪跟蘇墨的嘴巴也就二十厘米了,邢彪眼珠子一亮,快速的往嘴裏吸溜麵條,越來越近,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
在蘇墨發覺事情不好的時候,邢彪一把按住他的後腦勺,把麵條吃了的同時,跟蘇墨來了一個油乎乎的親嘴兒。吧唧一下就親在一起。
九指兒笑翻了,這就是一根麵條的秘密,吃著吃著距離就近了,那就,親上了啊。
蘇墨恨不得把著一碗湯直接扣在九指兒的頭上,邢彪手下的人跟他一樣,一個好人沒有。 狠狠推了一把邢彪,讓他見縫插針的捉弄自己,就會跟著這群人胡鬧。很不巧的稍微一側臉看見朱文,朱文還是笑嗬嗬的,蘇墨對他舉舉杯子。
蘇墨的神經才不那麼緊繃,至少剩下的都是知根知底兒的,可這幾個大老爺們還是把客廳站滿了。
哇塞,這結婚照拍的也太尼瑪帥了,他們的彪哥哄著,送茶,彎腰拍背,一副討好。蘇律師冷著臉,扭著脖子懶得搭理他的樣子。也有一個低頭一個害羞?是害羞吧,倚靠在懷。身穿一黑一白兩種禮服。掛滿了各個房間,客廳,小相框裏都是單獨的蘇墨,不得不感歎一句,蘇律師一個人的時候,是多麼的優雅,多麼的紳士,多麼的貴氣。占據半麵牆的一張蘇律師單獨的照片,膝蓋上放了一本書,左手白瓷咖啡杯,就要送到嘴邊,就這麼一抬眼,眼睛稍微彎了一點點,就好看的叫人盯著不放啊。
嘖嘖嘖,難怪大哥稀罕的跟寶貝兒一樣,這樣的蘇律師,誰不稀罕?
這婚紗照好看,等結婚了也去這裏拍照。
“看看他們照片多好看。”
“我聽說這是彪哥哄了好久才拍的。”
“彪哥是老大,蘇律師就老大的頭兒。惹不起,可今天我們也試試看。既然今天不怕讓蘇律師惦記一輩子,那就敞開了整吧。”
看著他們幾個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蘇墨知道,慘了,鬧洞房開始了。
誰發明的鬧洞房?拖出去輪到死。
他的書籍沒看到在哪,行李箱在臥室,邢彪跟這群人吵吵八火的時候,蘇墨特想洗衣澡換衣服,戴上耳機休息。可不行啊,他們沒走呢。
看看這大床,還是大紅色的被子,蘇墨捏捏頭,這顏色他會神經踴躍沒辦法休息的。肯定是邢彪缺心眼的辦出來的事兒。服了他的神經。
“大哥,想不想很快過洞房花燭夜?想不想我們早點滾出去?那就配合我們啊。”
白樺擠眉弄眼的,一臉的好商量。
“彪哥,蘇律師吧,我們有些不敢惹。但是呢,今天不鬧洞房我們後悔一輩子。所以說呢,,,”
“你大爺的九指兒,少他媽在這給我貓哭耗子,話說得好聽,你帶著人趕緊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