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第一個發現的。契機是有一天小李要和鳴人比劃幾招,結束後,九喇嘛發現鳴人捂著胸口喘熄了很久才平複呼吸。

【鳴人,你是不是哪裏不大對?】

“哈……也許吧。真難得看你這麼擔心啊我說。”

【老夫隻是擔心你要是出事會拖累老夫!】

“這種時候總覺得你和佐助有一種莫名的相像啊……”鳴人咧嘴笑了起來,“放心吧我說,我絕對不會拖累你的!”

不對,我想要的並不是這樣的保證。

九喇嘛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

不過鳴人和佐助後來的同居生活讓九喇嘛光顧著保護自己的眼睛而一時間忘記了這件事情。直到有一天,鳴人忽然在家裏暈倒了。

九喇嘛急得在籠子裏團團轉卻束手無策,隻能焦慮地聽著鳴人艱難的、時斷時續的呼吸聲。好在鳴人這次的暈倒不是太久,他剛恢複意識,九喇嘛就立刻要求他去醫院。一人一狐的爭執最後在九喇嘛“老夫要去告訴你家那一位”的威脅下以鳴人的妥協告終。

最後的診斷結果讓小櫻和九喇嘛都驚呆了,鳴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衰敗,即使現在開始全力治療,也活不過一年。

“怎麼可能……”小櫻不敢置信地搖著頭。

那也是九喇嘛的想法。

出乎意料的是,身為當事人的鳴人一副並不意外的樣子,他依舊笑得陽光:“別這樣啊小櫻,一年已經夠做很多事了啊我說。”

“雖然,不能和他……”

後麵這句聲音極小,但九喇嘛依舊聽到了。

在小櫻紅著眼睛答應保密後,鳴人的生活還是跟平時一樣,但是九喇嘛已經無法再直視他和佐助相處的場景了。

那個小子在失去鳴人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九喇嘛搖了搖頭,不願去想。

結果,鳴人在酒席上的那句朋友把佐助直接給氣跑了。

【你小子也沒必要說得那麼絕對吧。】

“我總不能去告白吧?”

【那你現在開心了?】

“……”

鳴人站在終結穀柱間雕像的頭上,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發,把那本來就炸的頭發搞得跟雞窩

一樣。

“我也不知道啦!像現在這樣,佐助不在的話,超難受啊我說!比那個時候被……”鳴人猛地停住了,沉默一會兒,歎了一口氣,“九喇嘛,我決定了。”

【哦?】

“無論如何,我都希望能和佐助每天一起吃飯、一起去買菜、一起睡覺,不管這樣的日子還能有幾天。”鳴人又咧著嘴笑了起來,“等他回來了我就跟他說,不過絕對會被揍一頓吧我說。”

【哼,那也是你活該。】

九喇嘛從鼻子裏出了一口氣,心情終於稍微好了一些。

噗嗤。

一道細小的聲音刺痛了九喇嘛的耳膜,他隨即反應過來:那時利器刺入禸體的聲音。

【不要看,九喇嘛。】

鳴人製止了怒吼著想要看情況的九喇嘛。然後一個尚且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給我去死吧!我詛咒你!用我的靈魂詛咒你!!!你會失去你的名字,你無法進入輪回,你無法實現你的願望!!!這個詛咒,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