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國景帝登基兩年,國運昌隆,皇後暮氏賢良淑德為天下女子典範,民間傳聞帝後二人恩愛非常。
皇後暮氏居於甘泉宮,自登基起,景帝便夜夜宿於此處。
這日,景帝下朝歸來,得知皇後正在沐浴。甘泉宮中浴池就在那寢宮後麵的殿裏,引的是山間溫泉水,常年溫熱。景帝風夜離進了浴池,隻見池中飄著薄薄水汽,有一種朦朧意境。
池水中飄著紅白相間的花瓣,皇後暮紫蘇背對著門,著素白裏衣站在水中,衣裳透濕,白皙酮體隔著水霧,若隱若現,婀娜曼妙。
夜離走近池畔的白玉階梯,紫蘇聽得動靜,緩緩轉過身來,曼妙身姿一覽無餘,夜離覺得一股熱流在身子裏散開。他立在岸上,靜靜看著紫蘇撥開水流,一步一步向他走來,終於來到那白玉階梯下。
她仰起白玉臉龐,巧笑嫣然,聲音帶著一絲媚意道:“皇上可有興致與臣妾共浴?”她靠的近了,身上散發出淡淡花香,夜離伸手拉住了她伸過來的素手,手中用力將她自池中拉了上來。
夜離也不管那身子渾身水珠,就裹進了自己的披風裏,抱進懷中,將頭埋在紫蘇發中深深吸了一口香氣,隻覺渾身熱度更甚,索性一把打橫抱起了紫蘇,快步走回了寢宮。一路上,宮人們都低眉順目,目不斜視。
進了殿門,紫蘇窩在夜離懷裏細細打量他的神情,隻見他進門時用餘光瞄了一眼窗台,正是那香爐擺放之處,見香爐已經好好的放在了那裏,才徑直向大床走去。紫蘇觀他這番動作,臉上笑意更甚。
夜離將紫蘇溫柔地放在被子上,紫蘇才剛離了夜離雙臂便將手從披風中抽了出來,一雙藕臂上了夜離的脖子,阻了他起身的動作,挺身將自己柔軟的雙唇送了上去,貼著夜離的薄唇像小貓般細細弄。
素白的手指摸索著攀到夜離胸前,去接他衣帶。夜離伸出一隻手握住了紫蘇柔荑,另一隻手撫摸上紫蘇的發髻,將束發的金簪抽出,一頭本就鬆鬆挽著的秀發瞬間如瀑般披了下來,他扣住紫蘇後腦,用舌頭頂開了紫蘇的嬌唇,與那香舌追逐。
等終於結束了這一吻,紫蘇已支撐不住軟到在他臂間,空著的那隻手卻又摸到夜離腰間,一把將那白玉腰帶抽了出來,丟在一旁,夜離自己伸手寬了身上衣衫,又剝去裹著紫蘇的玄色披風,露出了她沐浴後白皙中帶著粉紅的身子,誘人非常。
紫蘇雙手爬到夜離胸前,俯身將唇印了上去,不時吐出小舌親親夜離隻覺的胸口酥酥麻麻,熱血上湧,順著紫蘇俯身的姿勢半躺了下去。寢宮之中春光乍泄。
紫蘇趴在夜離胸口,夜離把玩著紫蘇散落在他身上的黑發,一臉笑意,問道:“紫蘇今日怎的這般熱情?”紫蘇從來就是素雅的樣子,連這床底之間也是矜持可愛,從來都是隨著夜離挑逗自然情動,這麼多年,還是有些生澀害羞,今日卻十分主動,熱情纏綿。
紫蘇從他胸前抬起頭,嫣然笑道:“皇上不喜歡?”神色還帶著情動的迷離,端的是媚眼如絲,夜離看的心神蕩漾,翻身將紫蘇壓在身下,將頭埋進她發間,輕輕啃咬那潔白的肩膀,笑道:“好香,今日紫蘇身上的香氣似乎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