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給你送家去?”

“你也不認識啊!”

“你不會告訴我怎麼走?”章騁還挺堅持。

“別,勞駕你跑這麼老遠,不忍心!”我眨眨眼。

“看來這裏還挺熱鬧!”我和章騁說話的時候都沒注意門口站了一個人。

“章禦?”我和章騁都詫異。

他隨意靠在門口,神色淡然,看了看我身上的病號服,問:“怎麼了!”

“可樂做闌尾手術!”章騁代我回答了他的問題,“對了,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朋友出了點小車禍……有人看見你進了這間病房,我就順便過來瞧瞧!”章禦一直站在門口說話,並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要不要進來坐?”看他站在門口怪別扭的,好像我和章騁做了什麼壞事,他站在那裏訓人。

“不了,還有事!”他生硬地說,又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再回單位上班,已是十天後。

處長把我叫到辦公室,為難地說:“小可啊,最近局裏有個項目,想從咱們這兒借調個人,其他人現在手頭都有事,也就是你還能抽出身。”

“借調?”我很迷糊這些人事關係。

“就是說你暫時要去局裏上班,等那邊的項目結束了再回來!”處長給我解釋。

“行!”到哪兒不是幹革命?我爽快地答應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和田哥坐一起,他問我:“你答應去局裏了?”

“不就暫時借調嗎?”

“說是這麼說,可是多耽誤事兒啊!”

“能耽誤什麼事?”

“你去那邊上班,這邊的工作都中斷了,等回來後一切又得從頭開始!”

“從頭開始也不錯啊!”

有時候你沒得選擇,或許命運會幫你開個好頭!

到局裏報到後才知道這個項目是一個重要的網絡信息工程,項目是國務院特批的,與一個科技集團合作。項目組一共十五個人,報到的時候隻見了十個,據說其他幾個人除了領導就是技術總監。

去局裏上班的第一天,由於路不熟,遲到了將近半個小時,臨時組長嚴厲告誡我:“上班不允許遲到!”我趕緊點頭。

第二天,還是遲到!

這件事說起來也不能怪我,由於怕遲到,晚上睡覺都不敢睡實。這樣撐了半宿,實在撐不住了,快天亮的時候,剛合眼眯了一會兒,誰知道一下眯過了頭。

第三天,我發誓,再也不遲到了!結果路上出了狀況,我那輛倒黴的自行車早不壞,晚不壞,正走到半路的時候車胎沒氣了,隻好推著自行車走到局裏……

組長放開他的大嗓門喊:“田可樂,你成心是吧?明天再遲到扣你工資!”

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縫!

周四五點就起床了,提前一個半小時到了組裏。

周五也一樣,又早到一個小時。之後把上班時間把握的很準,都沒怎麼遲到過。

“那我給你送家去?”

“你也不認識啊!”

“你不會告訴我怎麼走?”章騁還挺堅持。

“別,勞駕你跑這麼老遠,不忍心!”我眨眨眼。

“看來這裏還挺熱鬧!”我和章騁說話的時候都沒注意門口站了一個人。

“章禦?”我和章騁都詫異。

他隨意靠在門口,神色淡然,看了看我身上的病號服,問:“怎麼了!”

“可樂做闌尾手術!”章騁代我回答了他的問題,“對了,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朋友出了點小車禍……有人看見你進了這間病房,我就順便過來瞧瞧!”章禦一直站在門口說話,並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要不要進來坐?”看他站在門口怪別扭的,好像我和章騁做了什麼壞事,他站在那裏訓人。

“不了,還有事!”他生硬地說,又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再回單位上班,已是十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