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似乎也幫不上什麼忙了,現在的妖界,應該被綠衣治理的不錯吧,那樣的痛苦過後,自然是應該特別用心的了,即便是已經記不起以前,但是信念猶在,所以,綠衣不會改變,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綠衣現在身輕如風,身小如針,進入妖王的結界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並且不知怎的,綠衣覺得自己現在大概能夠把妖王的力量吸幹,這也許就是後福後至,遊戲即將華麗上演,這是一場欣賞的遊戲,不許擔心...
好像還真的是成功了,白色破開後,出現的是綠衣和紅衣兩個人,同為妖,隻是綠衣保留了所有的力量,而紅衣,就隻是個生命而已,還是個女的,這一點,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蛻變過後的綠衣,依舊是那個樣子。
事情變化的很自然,我們都知道綠衣現在已經不是完整的綠衣了,經過了驚心動魄的痛苦後,綠衣成功的甩開了自己的一部分,實現了……魂裂,痛苦過後,綠衣迎風而立,一個全新的殘缺的魂魄,綠衣。
但是這些對於妖王來說,就顯得太不可思議了,綠衣,竟然,可以,這樣。簡直是不能相信,妖王在結界裏徹底的震驚,綠衣,總是讓人驚訝不斷,並且還總是這那樣絕望的情況下,那是不是一開始的緊張,是真的呢。
肅靜的風不留任何情麵的吹著,妖王甚至能夠感覺的到,自己這次,極有可能凶多吉少,一般情況下,直覺是最真的,而妖王此刻的直覺就是,綠衣,似乎已經化身為魔鬼,隨時都有可能取了自己的性命的那種。
綠衣,一直都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在妖王的心裏,此刻才真正的明白過來,綠衣有多麼的危險,綠衣其實一直都很簡單,他不過是太在意自己的信念罷了,屬於綠衣的,獨一無二的信念,那是為了妖界生靈的信念。
應該說什麼才好呢,嗯,說是風雲突變吧,本來已經是必死的綠衣突然的,就變為主動的一方了,我們忽略其慘痛的過程,就單單說這結果,是不是綠衣這次,又是創造了一個奇跡,一個必須發生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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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隻是個小妖,但是這些,是必須的,必須要發生的事情,妖王一定會死的,那是他生命的軌道,就算不是,我們也要非說他是,奇跡創造了一個又一個,不缺再多幾個,已經習慣了從不可能中創新出可能。
綠衣隻是個小妖,但是這些,是必須的,必須要發生的事情,妖王一定會死的,那是他生命的軌道,就算不是,我們也要非說他是,奇跡創造了一個又一個,不缺再多幾個,已經習慣了從不可能中創新出可能。
妖王的心裏很震驚,那些不知死活的自信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懼,恐懼比死神還要可怕的綠衣,綠衣不再是那個隻知道掙紮著活下去的小妖了,綠衣是另人害怕的魔鬼,恐怖的魔鬼,綠衣真的主動權在握了麼。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是綠衣就這樣殘忍的對待自己,然後又殘忍的看著妖王,視線裏的冰冷傳入進結界裏麵讓妖王害怕了而已,該來的,總歸會來的,躲也沒有用,有些想象不到的事情,就是要發生,你也沒有辦法。
(當然還有現在沾沾自喜的夜絮,壞人即將受到懲罰的時候,夜絮最喜歡看了,善惡有報,之前綠衣那無邊的苦楚,夜絮看的心酸,雖然知道那隻是記憶,已經發生過了的事情,可還是忍不住去心酸...)
一身淡綠色的輕衣,隨風輕輕飛起衣角,不似那魄之焰的悲傷,因為已經把悲傷都收起來了,內在的,不會讓人察覺出來的悲傷,已經刻在了那半個靈魂之上,強忍著去忘記,綠衣一直對自己都很殘忍。
篤定的說著一個毫無把握的事情,綠衣,就真的有把握麼,沒有,不過又是一場惡站而已,隻是他們之間沒有交流,沒有任何交流,唯一的交流還是結界快要合攏的時候妖王吼的那句話,與綠衣無關,與形勢有染...
那個時候的妖王一定是以為形勢對自己非常有利了,才行好般的告訴綠衣,也象是示威一樣,妖王隻是想讓綠衣明白,他之間的距離,想讓綠衣知道,想殺他,那是不可能的。可綠衣偏偏就沒有如他所願,而是奇跡般裂瑰...
綠衣似乎是特別的善長於絕處逢生,但這隻是表麵而已,綠衣背後承受的痛苦,我們看不到,即便是看到了,也不要相信那是真的,隻當那是已經寫好的劇本,因為太過悲傷了,所以看過了就會忍不住哭出來。
此時此刻,隻有一個詞可以形容綠衣,脫胎換骨,現在的綠衣是全新的,同時也是一樣的殘缺的,半個靈魂,身輕如雲,意思就是說這個生命已經是微不足道了吧,沒有任何的重量了嗎,綠衣就是為的這個才選擇...
靈魂,是一個生命的中心,綠衣把它給分開了,硬生生的扯成兩半,有一種說出來會哭的感覺,那過程中的痛苦,是想都想不到的,而綠衣卻好好的承受下來了,藍色的悲傷的魄之焰還在燃燒,說明,綠衣的力量仍然有限。
“你...這是裂瑰...”
剩下的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