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竹嚐試著緩緩站起來,畢竟身上有三個地方受傷了。
蔣珊珊和杜梅梅比較有眼力見,看見韓竹站起來趕忙湊過去攙扶。
韓竹看了看兩位,微微笑了笑露出潔白牙齒,“沒事兒我自己行,你們走你們的。”
他站起來後走了幾步感覺渾身並不太疼,好像受的不是重傷,根本不想讓兩個女的扶著,太丟人了。
他是個強勢的男人,怎麼會讓兩個女的攙扶著走路,太有損他形象了。
蔣珊珊和杜梅梅見他這麼說也不好堅持。
三個人一個出診室立刻被好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保護住。
韓竹在前麵走,後麵緊跟著杜梅梅和蔣珊珊,然後就是黑色西服的保鏢。
完全一副老大的架勢,特別有派頭。
那肯定有派頭啊!
韓竹一個人在前麵走,後麵跟著兩個美女,不知道的以為兩個美女都是老大的女人。
而後後麵又跟著好幾個身體魁梧的保鏢,誰看上去都能感覺到韓竹是個不同凡響的人物。
夜一斤深了,走廊裏來回走的淅淅瀝瀝的病人家屬看見韓竹這幫人後,無不貼著牆根走,生怕激怒對方。
其中一個迎麵而來的人看見這幫人後心想:不行,這幫人惹不起,看著都不像好人。
心裏尋思這些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韓竹看。
“這人看起來不像道上的,慈眉善目的,怎麼還……人不可貌相啊!”這人心裏嘀咕著,立刻靠一邊且背過身子。
心裏不喜歡這種高調的人但還是有些畏懼的。
畢竟生活中遇到如此有派頭的人機會不多,別再因為多看一眼對方導致被揍一頓,犯上犯不上。
其實韓竹已經夠低調的了,如果高調的話早就流露身份了。
在醫院之所以把自己身份表現的明顯,還不是因為生命受到威脅,必須築起高磊防護好。
韓竹蔣珊珊和杜妹妹走到醫院門口後,兩個女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兩排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站在醫院大樓門口與大門之間,長隊伍至少得有幾十人。
每個男人又插手放在身前,腰板挺的筆直但頭略微地低著。
韓竹一出去,一位穿著一套紅色衣服風韻十足的女人出現在他麵前。
這位風度翩翩的女人真是韓竹的母親宋寧。
她看向韓竹眼神裏露出一抹擔憂,“聽說你受傷了,這是榮叔給你的藥。”
一個精致的禮袋遞到韓竹手中,不由他同意不同意。
送給他藥不會拒絕的,尤其是榮叔送的藥,他猜都能猜到是治療自己傷勢的。
榮叔送的藥可不是普通的藥,吃完保證對身體有很大幫助。
韓竹接受了,麵無表情地說:“謝謝。”
宋寧又細細上下打量了一下韓竹,溫柔慈祥的問:“沒受什麼大傷吧?明天能舉行婚禮嗎?”
韓竹點了點頭,“能,放心。我不會受什麼大傷的。”
堵的宋寧啞口無言,那感覺就像韓竹誤認為她詛咒韓竹受大傷一樣。
作為媽媽的怎麼會讓自己的兒子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