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的溫度是冰涼的,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有著厚厚的皮毛的狐狸應該有的溫度。毛娼|妓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口:
“我說,你怎麼還是這麼涼快?”毛娼|妓幾乎是被入手的溫度給嚇了一跳,那是冰雪的溫度,不過毛娼|妓卻覺得,就連冰麗都沒有這樣的冷的體溫。阿狸卻是好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甩了甩手:
“廢話,我是雪狐,不是火狐……你以為我有什麼體溫?”阿狸說的是大實話,毛娼|妓無從反駁,隻有白了阿狸一眼:
“你又不是冰麗……泡泡水也是好的嘛!”說著她將阿狸拖進去了和室,“等一下多喝幾杯,保證你暖和起來!”她說的不懷好意,一點也沒有掩飾自己想要灌醉阿狸的心思。阿狸也隻是笑笑,她似乎忘了告訴所有的妖怪……她是千杯不醉,這不是玩笑話,酒精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
然後,雪女進來了。酒也被送進來了……鴆離開之後,第一次,阿狸和他們坐在一起暢飲,就像她剛剛來這裏的時候做的那樣。阿狸跟毛娼|妓他們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唇角一直帶著笑意。
然後,整個下午過去了,毛娼|妓和冰麗都喝的東倒西歪,阿狸卻依舊很是端莊的坐著,似乎沒有喝酒一樣。阿狸很是無奈的看著醉倒的毛娼|妓和冰麗,然後慢慢的把她們扶到榻上休息。剛剛要離開的時候,卻感覺到毛娼|妓拉住了她的衣袖,阿狸一驚,轉過頭去看她。毛娼|妓的確是醉了,但是她眼神迷離的看著阿狸:
“阿狸,不、不要什麼都放在心裏……那、樣很痛苦的!有什麼需要,都、都要告訴我們……你、你不說,我、我們都不、不知道你心裏、心裏想著些什麼……”說完她的手慢慢的滑下去,打了一個酒嗝,看來是睡著了。阿狸很是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將毛娼|妓的手放好,走出了和室。
意外的,她不想回去自己和鴆的和室。她路過庭院,看見了往常她、陸生和鴆都經常蹲點的櫻花樹,第一次來了興致,飛身上了櫻花樹……腳踩在鴆經常踩的位置,纖細的手輕輕的摸著他平日裏摸的樹幹,她輕輕歎息:
“鴆,他們問我缺點什麼……嗬嗬,其實,我現在什麼都不缺,隻缺沒有你陪在我的身邊……而已啊……”她低聲自語,眼淚自銀色的眸子流下,雖然她唇角還勾著笑容,看上去卻意外的很是寂寞。↑思↑兔↑網↑
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還有著怎麼樣的遺憾。這些年,她不快樂,幾乎是每次提起,都會有懷念鴆的痛楚,但是她默默的承受了下來。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他了。所以,她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隻是自己安靜的,呆在自己的世界了……現在她想來,也覺得自己似乎太過自私了點。
“鴆……”她輕輕的念著他的名字,然後任由這聲呼喚消失在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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