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餘金金又從他身邊氣走了一個女人,然後搶了他手裏的酒一口灌進去,豪爽的像個男人。大家早已習慣了這個戲碼,隻把空間留給這兩人,然後各玩各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又鬧什麼?”陳南潯沒生氣,但也沒給她好臉色。餘金金看著他,都快哭了。

他明知故問的無賴樣讓餘金金氣極,把桌上裝著冰塊的桶抄起直接潑到他頭上,扯下他脖子上的那條項鏈轉身就跑了。

陳南潯爆了句粗口,什麼都顧不上,抓了外套抬腳就追出去。

大冬天的晚上,一個年輕的姑娘不顧一切的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跑不動,停下來倚在那裏喘氣。

陳南潯找了她一路,最後才在當初搶了她金哨子的大樹下找到她。餘金金正蹲那哭著,眼前就多出來一雙黑色皮鞋,是陳南潯的。

餘金金抹了把眼角,猛的站起來。“陳南潯,你就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感覺什麼?”陳南潯身上頭上被冰水浸濕的地方都被凍成硬硬的,涼的刺骨。

可餘金金的小臉都被寒風刮的泛紅,陳南潯把外套給她穿上,戳著她的頭就罵。“我就感覺出你是個神經病!瘋丫頭!跟顧淮南學什麼不好?學她的粗魯?女人就該有個女人樣!”

“你不是喜歡野一點的女人嗎?”

“你這種不是野,是野蠻!”

他毫不客氣的訓她,餘金金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了,被他這麼一罵反倒不管不顧的撒潑,對他又踢又打。“陳南潯你混蛋!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喜歡你!裝傻充愣是不是!你怎麼不去死!死了就幹淨了!死了我就不用惦記你了!”

陳南潯製服她還不容易?可就是舍不得動她,就站在那裏不躲不閃的讓她發泄。

餘金金打夠了,沒力氣了,就撲在他懷裏哭。她哭的沒有聲音,隻有身子哭的一顫一顫。

陳南潯把她的臉從懷裏撈出來,她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紫了。他掐著她的下顎才讓她鬆開牙齒,指腹輕撫著她的唇。“你不是常說我禍害活千年?”

餘金金腳一跺,拉下他的頭,踮起腳尖就吻上去。她不會接吻,動作又狠,陳南潯的嘴唇生生被她的小虎牙磕破了。他疼的倒吸了口氣,把強吻自己的女孩子拉開,擦了擦嘴,手上一道血跡,又去看她的嘴唇,同樣被磕破流了血。

陳南潯手搭在額前無奈的罵了一句。“我看你還能幹出什麼讓我跌破眼鏡的事來!”

餘金金哪管這些,揪著他的領子凶巴巴的瞪他。“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這些話,如果你是真的對那些女人動了真情我可以現在立馬從你眼前消失!永遠都不來煩你!如果你沒有,就痛快的跟那些女人斷了!”

“然後呢?”

“然後認真跟我談戀愛!”

她說完這句話,有好一陣子陳南潯都沒吭聲,兩人四目相對,他借著路燈的燈光,又一次在她眼底看見自己的影子。

餘金金不知道他的沉默是否代表拒絕,她沒有後退,仍然直直的看著他,似乎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就在這沉默長久到讓她開始覺得有些難堪時,陳南潯拉開她揪著自己領子的手。“你是認真的?”

“你說呢?”

餘金金梗著脖子,語帶哽咽,她手裏攥著那條鏈子,墜子就是那個他帶了多年的金哨子。那是餘媽媽送給她的,餘金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