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錫尚抿唇不語,默認。
“□也沒有過?”
“顧淮南!”葉錫尚使勁捏捏她的臉,有些忍無可忍。
顧淮南疼,可是心裏樂開了花,捧著他猛親,小泥鰍似的衝新鑽進被窩來到他下腹處,握著那個還處於“鬥誌昂揚”狀態的小戰士笑得直抖。“嗨!第一次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現在來認識一下,我是顧淮南,以後就是你終身伺候的主子了,放心,姐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說完又不可抑製的笑起來,至此,這是葉錫尚活了這麼大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
這種爆炸性的八卦顧淮南怎麼忍得住不和餘金金講?打不通電話隻好去她家裏堵截,可惜又撲空。她等了幾個小時沒有收貨,問了鄰居和管理員也沒得到一點有價值的線索,無法繼續守株待兔。
她剛出了小區沒多遠,忽然身前停下一輛車。車上男人降下車窗,叫了她一聲,顧淮南假裝沒聽見。
男人撐著傘冒雨下來,顧淮南餘光瞥見,咬咬牙轉身就跑,可惜,男人速度快她太多,幾步就抓住了她拉回來。“跑什麼?喊你沒聽見?”
“啊,你是哪位?”
顧淮南故作驚訝,遭到陳南承一記白眼。“先上車,再仔細看看我是誰。”
說罷拉著她強行回到車裏避雨,在她試圖打開車門時落下鎖,扔給她一條毛巾。顧淮南爭不過他,索性不客氣起來,擦著臉上的水。“不好意思,沒帶隱形眼鏡,我連人的模樣都看不清就別提其他東西了。”
陳南承不理會她譏諷,“金金人呢,我有事找她。”
“又讓她幫你看兒子?她又不是你家保姆。”
“金金在哪?”
陳南承又問了一遍,顧淮南哼一聲不答,轉過頭去擦水,被陳南承扯回去扣著下巴逼問。“顧淮南,我沒閑功夫和你胡鬧!餘金金到底在哪兒?”
“我怎麼知道她在哪兒?知道又為什麼要告訴你?”她使勁撥開他的手,惡嫌的抹了抹被他碰過的地方。“警告你少跟我動手動腳。”
陳南承眉宇深皺,“當我願意碰你?南潯失蹤了。”
顧淮南頓時就笑了。“你該不會以為他和金金躲在什麼地方亂搞呢吧?”
陳南承沒笑,陰鷙著表情看她。“他最後見的人是金金,那晚南潯接了她電話出去之後就斷了聯係。”
他這樣子,顧淮南也緊張起來,在腦中迅速勾勒幾個可怕的畫麵,一把揪住他衣領。“陳南承!如果你那個畜生弟弟把我姐們怎麼了我肯定要你死的很難看!”
這回輪到陳南承氣的笑了。“我那個畜生弟弟能做的渣事都做全了,除了沒殺過人,你覺得他還能把餘金金怎麼著?”然後看了看自己被她揪著的領子。“現在是誰對誰動手動腳?”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能登錄了,好高興= 。=
☆、有染(軍婚)
第五二章。
顧淮南還在念書的那幾年,陳南承還是陸特的一員,她在一線城市衣食無憂,他在某個邊境城市刀尖舔血。兩人聚少離多,電話都不能經常打,可她一直是快樂的,似乎自從生命中有了這樣一個男人,顧淮南告訴自己她沒有悲傷的理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所經曆過的最長一次分離,她與陳南承失去聯絡七百天。聖誕前夕學校放假,原本要從另外的城市過來陪她一起過聖誕的餘金金被陳南潯攔了去,顧淮南一個人在街上溜達,讓自己努力融入到旁人喜悅的氣氛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