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金金猶豫片刻,放下包走進吧台內在酒櫃上抽出一瓶酒給他倒上。“小西和卓衛在一起了?”

“早在一起了。”陳南潯一口飲盡,示意她再添酒。“難得你主動來找我,剛才他們隻告訴我有個姓餘的女人找我,沒想到是你。”

餘金金幹笑,“我也沒想到,如果可以我都不想和你呼吸同一間屋子的空氣。”

陳南潯衝她勾勾手指,餘金金戒備的看著他,沒動彈。他笑了,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一把勾住她頭向自己拉。餘金金似乎早料到他會有此舉動,靈巧的向後閃身。

陳南潯也不著急,手臂一撐台麵縱身躍了進去,毫不費事把她捉到懷裏,不顧她的反抗捏住她的小下巴準備把嘴裏的酒喂入她口中。

“我自己喝!”餘金金在他的唇碰到自己之前吼了出來。

陳南潯頓了一下,放開對她的鉗製,看著她拿著酒瓶仰頭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大口,眼神黯了幾分。“我一直都記得你喝酒的樣子,尤其是你那年從國外回來我們給你接風洗塵的那晚,最美。”

又是這種眼神。

餘金金諷刺的笑了下,擦掉唇瓣上的酒。“我不是找你來回憶過去的。”

“那你來找我幹什麼?”

“陳南潯,卓氏與我們盛唐之間是不是你在搞鬼?”

餘金金開門見山,陳南潯敗興。“我有那麼神通廣大?卓氏又不是我的。”

“你和卓衛一向狼狽為奸,一個小人,一個偽君子。”

陳南潯不承認,也不否認,隻是看著她深深的笑。餘金金可笑不出來,被他看的汗毛豎起,十分不自在。“你看我幹什麼?”

“看你怎麼還這麼天真幼稚。”

他走出吧台,在寬大的皮沙發上坐下,悠閑自得的點了根煙。“既然認為是我在搞鬼,所以你是來指責我的?”

餘金金掐了掐大腿,提醒自己別意氣用事,隻把他當成一個重要客戶的對待。她穩了穩情緒,把他的杯子倒了些酒端到他跟前。“陳南潯,過去的是是非非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把對方當成普通朋友,請你不要那麼為難我。

陳南潯輕笑,沒接杯子,任她舉著。“你怎麼可能把我當成普通朋友?”

“我能。”

他沒說話,默默的抽煙,氣氛一瞬間變了。餘金金沒有察覺。“我和你不一樣,我要努力上班賺錢養自己,而你隻要拿出五成精力經營你父親留給你的公司就能活的比誰都輕鬆愜意,看在以前……我曾跟過你的情分上,能不能——”

“金金。”陳南潯忽然開口打斷她,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表情未變,可眸底的光咄咄逼人。“你應該清楚我一向不吃這套,你說的那些過去,對我來說沒有太大意義。”

餘金金抿著唇,嘴角倔強的僵著。“什麼對你有意義?看我走投無路丟掉工作賣身賠償公司損失?”

陳南潯驀地攬住她的腰,讓她強行坐在自己懷裏,杯裏的酒在掙紮中灑了她一身,薄薄的衣裙料子瞬間濕成一大片,隱隱露出裏麵胸衣的花紋。

他卻連看都沒看一眼,隻把視線落在她充滿憤怒與抗拒的明眸上。“如果我哥沒娶餘安娜仍然和南南在一起,那我們呢?如果你是真心愛我的,又怎會為了她們的事執意和我分手?”

餘金金怔住了,睜大眼睛仔仔細細的凝視他的臉,不禁懷疑自己當初怎麼會愛他愛的死去活來。“以前我一直覺得陳南承比你好的地方是他對南南愛的自製而忠誠,後來的一切證明了這是一個大笑話,你們兄弟倆一樣的讓人惡心。我曾問過你愛不愛我,還記得你是怎麼回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