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含著霧氣的雙眼,帶著一副可憐兮兮,樣子到像是受盡了委屈似的。

看到這裏,吐納出一口氣息,覺得沒辦法跟一個喝醉酒了的人去講理溝通,也沒地兒說理去!掉頭就想走。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凶?不溫柔?對你也不關心?”說這話的是喝醉酒了的林宛白。

耷拉著腦袋,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楚她現在臉上的表情。

聽到她說的,南宮勳腳上頓了一下,隨後沒再多看她一眼,退掉身上的外套,隨手往床位凳上一扔,接著揭開襯衣袖口,挽起到胳膊肘處,跨步朝著浴室走去。

再出來時,手裏拿著濕毛巾走了出來。

見她還是維持著剛的姿勢,隻是肩膀顫抖的厲害,上前彎腰伸手托著她下巴,想要幫她擦臉時,看到她此刻滿臉淚痕。

看到這裏........!好像從頭到尾,最該想哭的那個人應該是自己吧!

費盡心思的討好她,處處讓著她,隻要是她一生氣,率先低頭道歉認錯的永遠是自己!到頭來,還不低別人一句話!

再看她現在這幅醉酒後的樣子。

無奈在床邊坐了下來,略帶一絲報複性,伸手拿著毛巾,算不上太溫柔的幫她擦臉擦臉,中間見她不做任何反抗,任自己粗魯的幫她擦著臉。

當停下手上的動作時,見她出奇的竟然對著自己在笑,那一刻內心深處,仿佛被什麼觸動了似的。

收回手,起身拿著毛巾走了出去,叫來家裏的幫傭進去照顧她。

當天夜裏,酒醒了的林宛白,腦袋一陣膨痛,口幹舌燥,撐著身體坐了起來,身體靠坐在床頭,摸到床頭燈,當打開後,當看到充滿男性氣息的臥室後,整個人愣了。

記得跟一一去了會所喝酒,再後麵的事情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更不記得是怎麼來的南宮勳家裏,再回過神來時,低頭看到身上穿著一件男性黑色襯衣,頓時腦袋轟一下子炸開了一樣。

臉頰燙的有些厲害,雙手緊緊揪著蓋在伸手的被子,環顧了一下房間四周也沒看到南宮勳的影子。

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不歡而散。

隻要一想到魏單純能準確無誤的說出他身體跨步有一顆痣時,再也沒辦法淡定!沒辦法再理智的思考任何事情。

心裏亂成了一團,遠遠並非像臉上那樣如此鎮定自若。

一切的一切全歸功他南宮勳,然而那個罪魁禍首到最後連句解釋都沒有!

想到這裏,抬手攏了攏發絲,掀開被子下了床,正準備出去找他人時,看到床尾凳上麵他的呢絨長款外套,口袋裏裝著自己的手拿包,走過去,掏出自己的包,拿出手機。

看到上麵的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撥通魯敏一電話,等那邊接通後,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吵雜聲,接著聽到她帶著調侃的語氣問道。

“酒醒啦?”

“嗯,你打電話給的他?”

走到人少的地方的魯雪一,衝著路過打招呼的人笑了笑,接著對著電話那頭的林宛白答非所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