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呢,親愛的主人?

天幕漸暗,而白衣少年的笑容,妖氣橫生。

作者有話要說:  2012年5月24日,某找到了某的CP:

袖子寫了很多古劍的同人哦!當然還有別的很多完結文~去踩踩吧^_^

☆、浮生如夢

◎思◎兔◎在◎線◎閱◎讀◎

命運浩瀚如海洋,奔流不息,沒有既定的方向,也望不見盡頭。

每一個人隻是海洋中一條小小的魚兒,不論是體型龐大的鯨魚還是嬌小靈活的珊瑚魚,不管是攻擊性強的鯊魚還是與人為善的海豚,於滄海而言不過一粟,所有人都在隨波逐流,不能決定此身將往何方。

支流無數。

即便偶爾有魚兒躍出水麵,瞧見了前進的方向與路邊的風景,也隻是漫長的命運之途中短短的一段流向罷了。

沒有什麼是既定的,蝴蝶輕輕煽動翅膀,便有可能引發一場偏移。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光陰者,百代之過客。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無花醒來的時候,是清晨。

秋季,桂子飄香。

金烏正是將升未升,曙色已將大地染成一片霜白,有光映照在鏤空的紅木窗戶上,光影輪狀,動靜間奧妙無窮。

“呀!”一個女孩子踮著腳輕輕推門進來,見他已經醒了,帶著些驚訝的神色藏起了手上潔白的羽毛,討好地笑:“夫君,你已經醒了呀。”

這是個很年輕、很美麗的女孩子,她並不十分美,但獨屬於少女的活潑和調皮卻讓她瞬間有了一種吸引人的魅力,就像一個精致的人偶突然被賦予了靈魂那樣,鮮活地令人讚歎。

不,用女孩稱呼她已經不合適了。

無花的視線下移,注意到那明顯隆起的腹部,眼前突然有些昏眩。

是了,這是他的妻子司徒靜,懷孕已有四個月了。

一個男人麵對懷孕的妻子,自然是珍而重之的,無花瞧了瞧天色,道:“小靜,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他站起來來到少女身前,對待一件易碎品般小心地攙扶著她,緊張且心疼:“你呀,總是貪玩,肚子都已經這麼大了也不知道收斂些性子。”

司徒靜笑得甜蜜:“夫君,我隻是想早點看到你嘛。”

懷孕以來,他們都是分房睡的。

無花伸出手。

金烏東升,天光自敞開的門口透出,照在他的手指上,幾近透明,愈顯白皙修長、根根如玉。

就連他手上的羽毛,似乎也與手指渾然一色。

他笑了笑,道:“真的嗎?”

司徒靜跺了跺腳,道:“討厭,人家真的隻是來叫你起床的嘛!”她羞紅了臉,卻是大方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親昵地和丈夫十指相扣,將那片羽毛扣在了兩人掌中。

暖融融的陽光照在這一對璧人身上,直把心也熨帖得暖和了起來。

無花對著鏡子,幫司徒靜畫眉。

遠山一般的黛眉,黑的筆,白的手。

無花的手很穩,動作也很優雅,瞧上去很容易讓人信任和托付,但他畫出來的眉毛卻是彎彎曲曲,像是爬行的蚯蚓一般,慘不忍睹。

司徒靜:“……”

無花:“……”

無論是怎樣愛丈夫的妻子,都是個女人。而女人,都是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的。

司徒靜氣呼呼地去張羅早飯了,無花有些哭笑不得地坐下來,也開始給自己束發。

孕期的婦人脾氣總是有些陰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