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泡泡不太清楚情況,但是看著對麵山本老爺子的臉色,顯然是很不妙的事情,而且看到對麵那票隊長們投注過來的視線,很顯然是和她有關的,媽咪神馬的,最護短了。
藍染笑容清淡又帶著倨傲:“很顯然,我妻子的堅持便是我的意願所向,還請朽木隊長好好物色下人選才好,畢竟一個整……生個孩子也就隻有死了。”
泡泡怔了怔,臉色不太好,鼓了鼓雙頰打斷:“爸爸,我這次有帶朋友回來哦,他叫奴良鯉伴。”
“奴良鯉伴?”織姬這才注意到還有人存在,扭頭一看,立馬兩眼星星,“好帥~~”
鯉伴原本禮貌的打招呼用語頓時卡死在嗓子眼,與此同時,藍染立馬就一個眼刀過來了,那種極度惡意的眼神,傻子都能看的出來,泡泡立馬就堵上去了:“爸爸,你對鯉伴有什麼不滿的嗎?”
藍染淡笑:“怎麼會,我很歡迎。”語氣冰冷,可沒有一絲歡迎的意-_-!
似乎是因為屋裏太安靜了,一護有些不安的坐起身,偷瞄了一眼,那個他親眼看著長大的他初戀女友的兒子,那個讓無數死神懼怕的甚至連提起都會帶上畏懼的男人的兒子,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姿勢優雅閑適,帶著天生的貴氣,還有孤寂。
“你回去吧。”輝安沒有回頭,隻是這樣開了口,“我不會勉強你。而且,屍魂界最後的依仗,怎麼能和我在一起。”
一護頓時羞愧酸澀的垂下頭,用力握緊了拳頭:“我,我不是……”
“不用負責。”輝安打斷他,轉動椅子抬頭看他,“這種靠著憐憫同情施舍來的東西,我不需要。”他慢慢的轉過臉去,隻留半個側臉。在慘白昏暗的月光下,那側臉顯得越發的孤獨,脆弱。
一護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怔怔的看著輝安,的確,他們之所以會在一起,很大程度上隻是一次意外,責任心讓一護無法對輝安說不,所以輝安要兩個人在一起,他答應了。可是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朋友們的難以置信,露琪亞的那一巴掌和失望的眼神,還有屍魂界……隻有黑崎一家完全的理解和支持他,可是今天對上一直喊他“一護叔叔”念安驚訝的目光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還是有極限的。這種匪夷所思的感情,他還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去麵對。
輝安比他小的多,也比他有勇氣的多。一護看到了輝安耳後的那道不起眼的傷疤,細長的傷疤一直蔓延到鎖骨往下,直到腰際。正是那次的意外,他才看到這個小輩的另一麵,他身上那些傷口猙獰恐怖,幾乎難以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傷害才會造成這麼恐怖的傷害。輝安漫不經心的的說是試煉,藍染惣右介那個男人他的父親給他的試煉。
那個深愛著織姬的男人對輝安一向不甚喜愛,他一直以為隻是藍染對兒子比較嚴厲罷了,可是事實卻完全顛覆了他的想象,這個看似溫馨和睦的家庭裏,到底有多麼可怕。有能狠心把十幾歲大的兒子扔到虛坑裏的父親嗎,有為了不讓自己妻子看出兒子受傷而使用斬魂刀的父親嗎?藍染就是這麼個狠人,在他眼裏,除了織姬,其他人都是可以隨時拋棄的,包括他的雙胞胎兒子和女兒。而相貌更偏似父親的輝安比起相貌偏似母親的念安,吃的苦頭遠遠要多太多了。
不知怎麼的,一護覺得心口似乎被狠狠的揪疼了,輝安對他的感情,無非就是依賴罷了,他隻是想找個能在一起的人,男女無所謂,隻要能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能真正的把他放在心上。到底要多寂寞才會對人生的另一半的要求這麼低啊,一護幾乎沒有辦法想象。
“我,我……”一護煩躁不安的撓了撓頭,想服軟,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比較好,輝安沉默的坐在那裏,似乎是看著天空,又似乎隻是那樣怔怔的出神。一護看著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越發白皙清冷的輝安,最後也隻是咬了咬牙,“我不會回去。”
輝安沒再說話,隻是站起來最後看他一眼,抓起斬魂刀轉身離開了。一護怔怔的看著重新關上的房門,隱約感覺他好像做錯了什麼,又似乎是錯過了什麼。
104、104 ...
輝安一路慢步走到了織姬最常呆的實驗室,果然,織姬正坐在實驗室的大型計算機前計算她最新的研究。見到很少到實驗室來的輝安,織姬還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摘了眼鏡,鬆了頭發,給輝安端來了奶茶。
“寶寶,他和你真的不太合適。”織姬歎了口氣,挺不明白為什麼輝安會看上一護,一護雖然到了屍魂界定居之後到虛夜宮的次數便少的多了,但是輝安該看上的話,也不會就這麼突然看上的。
輝安端著畫著卡通貓咪的奶茶杯子,俊美青年和卡哇伊白瓷杯子的組合完全不搭調,卻讓那張一貫冰山的冷顏顯露出幾分符合年齡的可愛稚氣來。輝安姿勢端正,表情也很平淡:“媽媽,我覺得很好。”
織姬皺著眉:“你不要管你爸爸,他神經有問題,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