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瞥了兩人一眼,然後便自顧自的鑽進窩裏去了。
衛莊蓋聶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又被對方無奈的表情同時逗笑了。
總的來看還是當年師父的房間還算勉強能住人。然而盡管床榻沒有朽爛,床單被褥卻早已經破損發黴用不得了。沒有辦法,衛莊隻好鋪了些幹燥稻草在上麵,對蓋聶道:“師哥,你先勉強在這裏歇一下吧。”
蓋聶上山一路躲避機關陣法實在累得不行,但衛莊一路照顧他更是疲乏不堪,蓋聶又怎能不知:“你也歇歇。”
“嗬,我不用。”衛莊還像當年的褐發少年一樣目空一切不可一世,揚起下巴傲然道:“就這點路還累不到我。”說罷拉過蓋聶的脖頸,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師哥,你好好歇著。我去收拾一下。”
蓋聶順從的點點頭,臉上微微起了一層紅暈,慌忙低頭想要遮掩。自二人歸隱以來任何決定他都是聽衛莊的。倒不是因為蓋聶怕他,而是兩人錯過多年,實在不該因為一點小事起了爭執。而衛莊也存了相同心思,一直對蓋聶很好很好,做決定前反複思量,生怕委屈了師哥。
蓋聶困乏,一沾到榻沿便昏睡過去,醒來時候已經日薄西山。他覺得有些餓了,便下榻出屋去尋衛莊。
他將鬼穀幾乎尋個遍。從兩人之前的房間,到師父授課之處,再到兩人清晨時候常去的山崖邊,甚至是崖下的清湖蓋聶都去找過,但都不見衛莊影子。
蓋聶有些心急又有些無奈,細想之下,轉而去兩人少時練武的場地找他。他走過去,遙遙的便看見衛莊背對著他獨自站在樹下,怔怔的看著那樹發呆,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夕陽薄暮紅霞燃燒的空氣中,衛莊聽見蓋聶的腳步聲緩緩回頭,高高揚著下巴,嘴角噙著一絲高傲邪魅的笑意。一雙冰藍的眼眸上上下下將蓋聶打量個遍,生怕自己錯漏一絲細節,似乎要將蓋聶裏裏外外都看個透。
一陣微風吹來,帶起了兩人的衣角。
見到蓋聶在他五步開外的地方站定,衛莊聲音低沉又頗帶了些輕佻上翹的尾音,開口喚他道:“師哥。”
那時那刻,蓋聶忽然明白了何為鬼穀。
鬼者,歸也。
————————我是最後一次廢話分隔線————————
老規矩先吐槽。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前兩天摔了一個大馬趴- -|||
不知是怎麼摔得。反正當時是腳下莫名一軟(我沒暈!),然後就趴在了地上。摔得很疼,膝蓋上淤青了雞蛋大小一塊。手上也有擦傷。這種細小的傷口最最磨人,裏麵細碎的小沙粒讓人衝洗的實在痛苦。
總之是疼死我了。
想當初我也是假小子一個,上方爬樹無所不為,偶爾受點小傷也沒這麼疼。或許很疼我忘記了,或許是這幾年案牘勞形養的文弱了咳咳。。。
這番外可能是最後一篇,還是因為近日考試頗有些手生,諸位湊合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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