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和刹那間又像霜打的茄子,他氣急敗壞地指著河邊:“她爸也說了,你怎麼不去跟她爸耍陰招?”
廢話!她爸可是嶽父大人,你區區一個黝黑青年有可比性麼!
管和飛也似的衝向河邊,鄭宋宋磨磨蹭蹭地不肯往前走。他看她轉身站在自己麵前不動,便往前
走兩步,貼著她問:“怎麼了?”
貼著他的胸膛,蹭啊蹭,抱著他的腰,扭啊扭。她紅著一張臉,就是不說話。鄭楊笑著抱她閃到大樹底下,捧著紅撲撲的臉蛋親了好幾口:“小賴皮!”
她勾著他的脖子,軟趴趴地窩在他懷裏,鄭楊剝開她的頭發,俯身下去吃她的嘴巴。口水砸吧,擲地有聲,靡靡之音若有似無,曖昧於這片樹林。
“哇哈哈!我終於洗幹淨了!”管和光著腳板,跑過來向兩人展示他的潔白。卻發現迅速分開的兩人舉止甚為曖昧,於是不屑地皺眉:“我說你們,這都公開了,還躲躲藏藏跟偷情似的,有意思嘛!”
鄭宋宋嬌羞地靠在鄭楊身上,不好意思地說:“習慣了嘛。”
“我靠!偷情這種事居然也能成為習慣,四叔你未免太強悍!”
鄭楊心底恨透了這個冒失鬼,好好的午後旖旎也被他打斷,但他麵上卻波瀾不驚:“多謝誇獎。”
另外三人,聞言偷情二字,便馬不停蹄一路奔來。鄭達明看了看躺落在二人腳邊的遮陽帽,還有鄭宋宋皺巴巴的裙子,以及微微敞開的領口,立即捶胸頓足,吩咐宋如:“快!快把那封信拿出來給我看看!”
這個方法,是宋如傳授給他的,以免這個緩衝過程出現不接受的意外。現今看來,十分有效,周鳴慧多麼慶幸這封半夜失眠才創作出來的信件,居然能起到如此良好的作用,心中原本的愧疚,頓時減少幾分。
半夜的時候,鄭宋宋趴在鄭楊身上看星星:“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放了江姐那麼大的鴿子,她為什麼不反擊呢?”
鄭楊頭枕著手:“我不愛她,反擊無效。”
實際上,後來鄭楊和薑維見過一麵。彼時的薑雨聲已經徹底不同意心愛的女兒嫁給這麼個負心漢,但是她仍然想報複,於是告訴他:“鄭家老宅收到的那些照片,是我派人放的。”│思│兔│在│線│閱│讀│
其言下之意,就是他們的分別,離家出走,包括後來和鄭家鬧翻,都是她一手策劃的。但是鄭律師一派輕淡:“訂婚宴我缺席,就當你送照片的回禮了。”
多慘呐,一輩子背負被拋棄的名頭,給相當愛麵子的薑雨聲相當慘烈的一擊。幸虧薑家沒有參與鄭氏的事情,不然其下場想必也比項國鍾好不到哪裏去。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時的鄭宋宋,眨著眼睛看他:“那你愛誰?”
鄭楊伸手拍拍她的腦袋:“笨蛋。”
鄭宋宋美滋滋地笑,爬上去主動親他。一瞬間,天地萬物仿佛隻剩下他們兩個,草特別綠,花特別香,連今晚的星星,都特別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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