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白小姐猛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表情,就是這個語氣~~)
既然是坐車,看來就不遠。大概是跨越了兩個州,晚遲通常都不知道,因為反正要被壓著看不到外麵,這段時間她都有充分利用起來窩白家主懷裏補眠的說。
補眠後的白小姐,下車時抬起臂彎衝著些微刺眼的陽光慵懶一笑,倒還又那麼幾分惑人的風姿,因此這一笑沒笑出來,就被白家主攬住腰壓住頭,圈在身邊往前帶走。
頗似白家老宅的建築風格不多言,一路上守衛的大個見到白家主均是直接躬身拜到:“家主。”
難道是白家人的婚禮?
這回沒有銀一跳出來解釋,她也隻好悶著靜觀其變,隻希望這個婚禮是平平安安無災無難,她順便再提前預祝那對未見的新人白頭到老!
說到這裏啊,插一句,事實通常都不會按她奢望的那個方向走。你們懂的……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有沒有人猜測萬一晚遲其實是在無知無覺的情況下被白家主拖來結婚呢?嘿嘿嘿……
75
75、婚亂 ...
一路越過無數大個,幾人進入拾級而上,進入一個頗似教堂的大廳,廳中已經站滿了人,白家幾人無論是身份和外貌,都是極度閃眼的,加上那專門迎接在門口的新郎父親,見到他們立即躬身拜道:“家主。”
白家主掃他一眼,淡道:“嗯。”然後徑直進屋,越過眾人不自覺讓出的道路,直坐頂位。
原來這家也姓白,屬於白家較近的一個旁親,地盤都還未遷出去,既是下家,又算族人。二代獨子大婚,請家主前來主持參觀,全在情理之中。
晚遲總是會被捎帶上去,次數多了,也就心安理得享受起讓人“景仰”的感覺。向這邊拜會過後,場中眾人的表情看起來都很輕鬆和諧,許多還帶著那麼些可見的喜氣,很好,很好。總沒人膽大到上白家來鬧場子吧。或許她正在“將要”度過到白家以來第一個“安寧”的宴會。
“開始。”
白家主冷冷的聲音從來都極具穿透力,他淡淡說了這麼一句,大廳角落慢慢走出一個衣著嚴肅的老人——白家的一位退休長老蓋奇,朝主座上的人行了個家禮,然後又向好奇的白小姐慈祥的動了動眉毛。手中捧著一個小本背身站於中間:“我謹以白家的族約通告大家,今天,白家的一位子弟將在這裏履行婚約,他將由此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承擔起作為一個孩子,丈夫,乃至父親的全部責任。”
蓋奇長老停下來,眼光掃過,場中慢慢看是爆發熱烈的掌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晚遲莫名的瞅一眼白家主,沒想到白家對一個結婚的男子要求竟是這麼,簡單純正?
“好,請新郎與新娘出來,感謝眾人的祝福。”
長老微微一笑,兩旁讓開的道路上,緩緩走出一對新人,黑衣白紗。那新郎自然長的十分高大,緊緊牽著分外嬌小的新娘子,眉眼的緊張與笑意,逗得眾人會心一笑。
新娘的頭紗將她遮掩的朦朦朧朧,腳步有些慢,眼尖的人還能發現似乎含著些微遲疑,隻是被身邊的人不容停留的緊緊帶著,合上他的步伐。
兩人走到長老麵前停下,長老慈愛的看著他們,問道:“今天,所有的見證人都在這裏,你們是否真心,成為互相扶持的夫妻?”
新郎望一眼新娘,認真答道:“是的。”
新娘晃著麵紗望過都在等她回答的人,咬了咬唇,有些倔強的閉嘴低頭。
這是什麼情況?
晚遲站在台上,雖看不見新娘的臉,但是身為女人的直覺,她總覺得這姑娘不太自願的樣子,長老那一句話,她不回答,就算是矜持,也有點過了。但若說她堅決不肯,現在也就不會站在這裏猶豫了。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婚禮狀況,女人的八卦好奇之心被挑起,她傾著身子往新娘那裏望,新娘也似乎感受到眾人無聲催促,身子微微一抖,囁嚅道:“我……”
眼見晚遲越傾越遠,身歪影斜,白家主立即斥道:“白晚遲!”
“啊?”
她疑惑的發了個音,往白家主望去,卻不見底下的新娘嬌軀一震,猛然扯下透紗,清亮的大眼睜開大聲道:“我不嫁!我要嫁給白晚遲!”
什麼?!
場中立即爆了一枚巨型炸彈似地,都懵了,望向新娘子,她卻是紅著眼,緊緊盯住台上同樣被震傻了的白小姐。
“這位小姐……”感受到白家主那裏散發出來異常實質的冷氣,晚遲看著台下的新娘,尷尬道:“玩笑不是這樣開的。”
那新娘緊緊盯著她,聽了這句話之後,眼眶一紅,淚水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隻說出個“你……”字,委屈得再也說不出話來。新郎臉色極是嚴肅,看她哭了,連忙握住她肩頭安慰:“檸兒,不哭,我在呢。”
檸兒卻更委屈,一把推開他,咬牙狠狠瞪他一眼又轉向晚遲,慢慢的凝出一個楚楚可憐的笑意,輕聲道:“晚兒,你說過,等我長大要嫁給你的。我總不見你回來,老爹說你在麗江,我就去找你,你店裏的人說你來了美國,我就來這裏找你,可是我誰也不認識,後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