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媽媽才不急,銀子照收口風卻一點不鬆,甚至都不讓任何人事先見到她的絡豔,她培養了整整八年的絡豔。這個已經盡數學會了姑娘們魅惑男人的本事卻依舊保持淡淡心態的絡豔簡直是她的至寶,所以絡豔的初夜是絕不會讓這些常客要了去的。
賀媽媽那麼早開始散布絡豔要掛牌的消息,就是在等,看看會不會出現幾個更大的主顧,她的花宣樓隻是個一般的樓子,她要靠絡豔去招攬到那些頭牌花魁才接的到的貴客,那些王府裏的管家甚至達官貴人。
終於,這一天,賀媽媽迎來了她做姑娘甚至最後開這個青樓見過的最尊貴的客人,隻是這個客人很是奇怪,沒有在晚上青樓開門接客的時候出現,而是在午後就那樣直衝進了樓子。看著這個有10幾個護院陪護著的秀氣‘公子’,賀媽媽一眼就看出她是個女扮男裝的姑娘,忍不住更是疑惑,卻被她揚手就拿出的一千兩銀票閃到了眼。
“這位—公子,不知道您白日裏來我這是為了何事呢,我們樓子的姑娘還從不在白日裏接客呢。”
“我是來看看傳聞中的絡豔姑娘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絡豔?這------”
再揚手,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又一次放在了桌上,伴隨著這個姑娘不屑的語調:
“一萬兩,隻為看她一眼,夠了嗎?”
“夠了,夠了,足夠了!”
賀媽媽簡直樂得快瘋了,一萬兩,樓裏全部的姑娘接客半年都湊不到這個數呢,隻是見一眼絡豔,對方還是個姑娘,賀媽媽再不賣關子,就讓丫鬟去通知絡豔打扮好趕快過來。
“不用打扮,我就要看她平日裏的素顏。”
“那是,我們絡豔從來不用脂粉,隻是想讓她換身妥當的衣裙。”
“也不用,我就要看她穿最尋常衣服時的樣子。”
“誒,那好,那好,琳兒,趕快去把絡豔叫過來吧。”
不多久,絡豔就隨著琳兒來到了這間包房,絡豔真的隻是穿著一身牙白的素雅單衣襲裙,輕挽著一頭秀發,提著裙擺跨過了門檻。那個瞬間,別說那些護院全部驚地移不動視線,就是這個端坐著的秀美‘公子’也不禁愣住了,雖說傳聞把絡豔說得有多美豔有多魅惑,她隻是不屑,覺得多少都帶了些吹噓的成分在,不料真就那樣親眼看見了絡豔出現在自己麵前,她也有些意外。眼前這真是個青樓女子?她身上的氣質、她的這份淡定、她的眉眼間清澈的氣息都讓‘公子’許久說不出話來。
賀媽媽很是滿意這個效果,這可是她的絡豔第一次見客,那些護院瞠目結舌這是自然,關鍵是這位姑娘,本也有著清麗不俗的容貌,也能對絡豔那麼驚豔,賀媽媽知道,她的後半輩子真的再不愁了。
貳
“媽媽,琳兒說,你找我?”
絲毫不在意房內的這些陌生人,走進房間的絡豔隻是望著賀媽媽輕聲的問了一句,那陣若有似無的香氣頓時飄散在房內,伴著絡豔動聽委婉的語音更是引人癡迷。
“哦,豔兒呀,是這位公子要見你,媽媽也不太清楚這位公子找你幹什麼,還是讓公子自己告訴你吧。”
公子?賀媽媽不是說要等半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