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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痞子大少惡纏妻文/沐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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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年少輕狂時南華高中,那一年,我們約好一起上T大,那一年,我和紫兒喜歡上同一個男生。那一年……我們忘了,人的一生不可能按照我們想的那樣一路走下去。
我們曾經約定的,最終隻有我一個人去實現……
記憶從未停止過遺忘,就像時間從未停止過流淌。可是,為何我還一直戀戀不忘……
遇見冷殤陌的時候是寒冷的冬天,荷花凋零的季節。落池旁邊,大雪紛飛,我終於找到那枚稱之為‘印記’的荷花吊墜。
他有張和安子然非常相似的臉。可是當我脫口而出‘安子然’的時候,他一字一頓的糾正:“我不叫安子然,我的名字叫做冷——殤——陌……”
我們剪不斷,理還亂,遇見一個人然後生命開始改變
,原來不是戀愛才有的情節。
……
三年後
‘有點舍不得,心裏好難過,眼中的淚悄悄地滑落;有點舍不得,過去那個我,隻會傻傻地笑聽你說’……耳邊響起熟悉的旋律,我迷迷糊糊的按下接聽鍵:“喂……”
“白癡,你還在睡呢?快起來,落池的荷花開了,我在樓下等你!”電話那頭殤陌興奮的聲音顯得異常刺耳,我朦朧的睡意在聽到荷花兩個字的時候完全褪盡。
拿起畫板蹬蹬蹬的跑下樓,就見殤陌擺著帥氣十足的POSS的靠在他的炫紅色跑車上。
又是六月,荷花盛開的季節,記得那年紫兒穿著潔白的裙子在風中搖曳,就像池裏開得正茂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美得讓人睜不開眼,我和紫兒約好一起考上台大,就能每年第一時間看到落池最美的荷花。可是,如今時過境遷,我們隻剩懷念……
台北的夏天似乎沒有台中那麼熱,殤陌依舊手插在褲兜裏酷酷的走在我身邊,讓擦肩而過的女生們紛紛側目尖叫!
“殤陌,今年的荷花開得比往年的要漂亮呢。”我擺弄著手中的畫板,望著一池潔白的荷花隨意的說道。落池有個和我一樣的名字,池裏隻有一種顏色的荷花,微風吹亂了我的發。
“是嗎?你喜歡就好。”他一臉的風清雲淡,說出讓人遐想的話,可是我不會,因為他是冷殤陌。即使他是T大公認的校草,卻整天像跟屁蟲似的跟著我,甩都甩不掉。
我不理他拿著手中的鉛筆在畫板上勾勒出荷花的輪廓。我是美術係的尖子生,荷花是我的最愛。每年夏天,落池荷花開時,殤陌總會第一個打電話給我,然後趕在荷花節之前陪我來這裏畫下最美的畫麵。再過幾天就是荷花節,記得三年前荷花節時我和殤陌鬧出的笑話,讓那個毫不起眼的我頓時名聲大起,白落纖這個名字就那麼闖進了他們的視線。
“殤陌來,笑一個。”
“白癡!說了不準畫我。”殤陌嘴裏說著不準,卻並沒有阻止。他伸過來的手隻是貼心的理順我淩亂的頭發,他對我的縱容無法用語言形容。即使他每次都說不準,我還是會在每年畫荷花的時候畫一幅殤陌的像。
三年了,我已經畫了三年的荷花,畫了三年的殤陌。每一年的荷花都開得不一樣,唯獨殤陌,三年來沒有任何變化,一直在我身邊……
我們不是戀人,卻比戀人還要親密。這些年來殤陌也交過不少女朋友,卻總是莫名其妙的分手。
當我問他為什麼時,他竟‘誠實’的說:“因為她們看不慣我整天跟個白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