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隻是開始,大刑還沒上,不怕她不招。肅王府和大長公主府的人都盯著,保證一隻蒼蠅也飛不出來。”山海笑道。
“是嗎,很不巧,我和振廷不止出來了,還到宮裏來麵見皇上了。”宴如英推著宴振廷進殿來,聞聲說道。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宴世安看到他們二人,瞬間變了臉色,急聲呼道:“來人,有刺客!”
宴振廷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禁衛之中有我的人,整座大明宮都是我的人,皇上無論如何呼喊,都無濟於事。”
宴世安登時警覺,不禁回想起宴煒業在宮中暴斃時的情景,難道今夜,他要重蹈覆轍了嗎?坐在上位五年,宴世安的皇威修煉出五成,強自鎮定的道:“你想如何?”
“如何?如果我想謀朝篡位,輕而易舉。當年的宴煒業,不也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了?要皇上的命,不說輕而易舉,但也不在話下。”宴振廷輕描淡寫地道。
宴世安駭破了膽,罵道:“你敢!你這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宴振廷諷刺的說道,宴如英使了個眼色,將許國舅推了出來,“你指使人毒害太上皇,就是順應天道?”
宴世安見到許國舅,不忍直視的閉上眼睛扭過頭去。
“不要以為,我不在九龍城,就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父皇已逝,為了國家安寧,我不想捅破,望你好自為之!”宴振廷威脅他說。
宴世安無言以對,摔倒在地,雙腿軟如爛泥,站不起來。
“宴世安,就算我恢複如初,也不會奪你的皇位,你不用處心積慮的搜羅罪名害我和姑姑。我宴振廷,說到做到!五年過去,你的成績,鄴國臣民看在眼中,我不會搶你的功勞,奪你的江山。但你要倒行逆施,我不介意實現你的顧慮。”宴振廷狠聲道。
宴世安被宴振廷和大長公主今日的所作所為嚇了一跳,哪裏還敢想其他,執政的五年中,他不遺餘力的拔出長公主和宴振廷的勢力,想不到他們仍然本事通天,竟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宮中。這會兒宴振廷說什麼,他不敢不信,忙著點頭。
“我知道,我現在說的你並不相信。為父皇守完三年孝之後,我從此離開鄴國,永不踏入鄴國半步!現在,我的要求很簡單,放了琉璃。”宴振廷道。
宴世安忙不迭的點頭,“我放,我馬上放人!”
“還有一句話,血影衛在我和姑姑手中,我現在是血影衛的統領,皇上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宴振廷丟下最後一句,跟隨宴如英頭也不回的離開承明宮。
宴世安撫著額頭,不敢再想。原來他們手中還握有這把神兵利器,難怪宴振廷有恃無恐,也難怪他今夜慘敗。血影衛在他手中一日,他就不能安寢一日。
第二日,琉璃被無罪釋放出獄,一句誤會,掩飾了所有底下所有的暗流。宴振廷和大長公主親自接琉璃回肅王府。在宴振廷和世安雙方的掩飾之下,這場風波很快散去,誰也不再提起。
元胤得到消息,隻冷笑了一聲,宴世安若想找死,他不介意奉陪到底,秦國並不畏懼鄴國,兩國之間遲早要開戰。
次年五月初,宴長寧在太極宮中生下元胤唯一的女兒,前頭得了三個兒子,元胤抱著剛出生的女兒,稀奇的瞧了半晌。拋開感情,從理智上講,這個小女兒長得有些難看,像一隻沒有毛的小貓,可難看了。
宮裏的第一位公主,霍夫人稀罕得很,抱著小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