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靜靜的對峙著,士兵一身族人特有的夜色服,緊身束腰,腰間係著一條繡有金色花邊的腰帶。琪琪一身輕軟的白色睡衣迎風鼓動,映著她那潔白如玉雕的絕美麵龐,宛若夜女神臨世一般。兩人一靜一動,一黑一白相映成趣,盯視了足足有五分鍾之久,他居然看都不屑看她一眼,果真心如鐵石的木頭人一個,她歎口氣問:“你叫什麼名字?”聲音清脆如夜鶯。
“察爾木。”士兵回答,不敢迎上她的視線。
“你們這樣一動不動的放哨,能發現什麼嗎?”至少她知道新城的守衛是來回走動著,目光敏銳的四處觀望,而不是象他們這樣目光定定的目視前方好傻!好笨!
“是的。”他忍不住將視線下移到族長夫人的臉上,暫時,一陣眩惑向他襲來,他呆了,傻了,眼睛愣愣地望著她竟忘記移開,腦子隻有一個感覺她太美了!琪琪笑了笑,太好了,總算有人恢複了常人的意識。這下她就有了談話的對象了,於是輕鬆奔跑回屋。沒有看到其它黑衣士兵向那人射去的冷冷的眸光。見她離去,察爾木舒了口氣,她雖為人間絕色,卻為族長所有他該避而遠之才對,以免不知什麼時候會觸怒敏[gǎn]易怒的族長。正想著,隻見琪琪又奔了出來,臉上帶著笑,手中搬著一張竹椅,擺他麵前坐了下來。
“我們談談好嗎?”她欣悅的問。
察爾木麵色頓僵驚愕地呆愣了。舌頭打了結似的說不出話來。“族長大人...會陪你....我不敢....他...他就來...”見此模樣,她悶悶不樂的靠向椅背清晰的問:“我很可怕嗎?還是我很討人嫌?”
“不、不是,我們的..職責僅..僅..是站崗。”他結結巴巴的回答,即不敢得罪族長夫人,又不舍讓美人傷心。
“陪我聊天也不行?”她低歎,一副被人遺棄的可憐模樣。
“這是、族長的..命令。”察爾木老實的說。其它守衛都在斜眼冷視他那目光如果是把刀子他早已萬劍穿心了。他故作鎮靜的視若無睹,心中卻陣陣顫唞。她明白了,是族長不許他們開口說話的,不能怪他們。可是她太悶了,這樣下去非變成啞巴不可,她站了起來,剛要起步,頭毫無預警的眩暈了一下,險些跪地,幸好察爾木機警的扶住她。僅僅是一瞬間的眩暈,她沒有在意朝他謝意的笑了笑,飄然離去。察爾木被那個笑容震憾得失神呆了,此刻再也無法保持那顆靜如湖麵的心,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四處遊走....
琪琪無聊地走到假山前,在石台上坐下來,疊著膝蓋,手托下顎拄在膝蓋上,呆呆出神。身後的黑暗假山後麵,忽然閃出一張麵孔無人發覺得又迅整消失了。隨後一個低低的輕輕的聲音響起,在呼喚琪琪的各字。
聽到那個聲音,她突然一震,立即慌神的望向四周,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悄悄閃到假山後麵。她感覺到同伴的氣息,低聲叫:“哥哥?是你嗎?話剛落,手腕便被人握住,身子投進一個臂彎裏,“是我。”楚斌壓低聲音她無比激動的抱住了哥哥,並低聲叫:“你又在冒險,這可不是隨意來去的地方。”
“別擔心,我來得了就逃得開身,”楚斌安慰地拍拍她頭,“記得三天後,這個時間,我和雷皓來接你,你要設法引開族長,到假山這來,嗯?”